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是我杀的。”
贺霖棠不想告诉贺芸曦为什么杀她爹,因为他觉得那个根本没有必要说,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因为他要让贺家人血债血偿。
“什么?我爹是你杀的?”
“反正贺家都被我控制了,算了跟你说实话又怎么样呢,叔父就是我害死的,我只需在他每日的汤药里加了少量的慢性毒药便可,时间长了毒素积累便撑不住死了,我以为他还能撑些时日没想到这就死了,死得好啊,好啊。”
“畜生,我爹白养你个白眼狼了。”
贺芸曦站起身来给了贺霖棠一个狠狠的耳光,随后又扬起手来准备再给他一个巴掌,但她的手被他抓住了,他用力把她推到在地,之后便从腰间掏出一把手枪来。
“芸曦,芸曦。”沈安月还没有走到坟地时,她就大喊了一句。
见有人来了贺霖棠不想暴露自己,只好快速上了车,之后开车离开。
不过在经过沈安月身旁时,高霖棠发现了她原来是沈安月,心里顿时产生了一股杀意,不过大帅的指令让他又冷静了下来。
“芸曦,你没事吧?别太难过了,毕竟贺伯父人死不能复生。”沈安月快步走了过来旋即蹲下身子来,她拉着贺霖芸曦的手轻声道。
“安月,谢谢你,我想一个人静静,你在旁边等我一会儿可以吗?”
沈安月站了起来,摸了一下贺芸曦的肩膀,旋即走在一旁,“当然可以,芸曦我相信你能走出来。”
随后只见贺芸曦趴在坟包上哭喊着不停,她边哭还嘴里念着什么,似乎是在回忆过去的事情。
如果可以重来,曦儿宁愿放弃当年出广州去大学的机会,要是在广州读大学想必可以多陪陪爹爹,只可惜一切都是不能的。
1897年,那一年我五岁,爹手把手教我读书识字,记得那个时候要是我背错了古诗,爹您总会拿出戒尺来用力打我的手心几下,我哭喊着瞪着您说我不读了,于是您又打了我手心几下直到我认错,记得以后的每一个晚上您都会来到我的房间给我小手涂药,我依稀地感受到您落泪在我的手上。
1899年,那一年我七岁,记得每一个周末下午爹您都会带女儿来马场教女儿骑马射箭,但女儿愚笨不喜骑马射箭总是学不会,您没有不高兴,反而总是和女儿说凡事只要尽力了就好,爹不怪你,当时我哭了,恨自己没有用尽全力。
1902年7月15日,那一天是我十岁生辰,爹爹好早就许我一件白色裙子,不过他一直忙生意都忘了,那一天是大雨天爹爹说要出去给我买裙子,我不肯但我执拗不过爹,记得爹爹是穿着蓑衣出去的,他回来的时候衣服都湿透了,但他怀里的裙子没有湿,我跑过来抱着爹大哭了一场。
1906年6月8日,那一天是爹四十岁寿辰,我亲自下厨给爹做了一顿饭,记得当时菜都炒糊了但爹您却坚持吃完还夸奖曦儿厨艺有进步,爹摸着我的头笑着跟我说曦儿长大了知道孝顺爹了,记得爹说那句话的时候眼睛红红的,泪水不知不觉落了下来,而我抱着爹笑了笑,那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爹流泪呢。
1912年3月10日,娘去世,爹在娘床前大哭一场,那还是我第一次看到爹您哭的那么伤心呢,自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见到爹笑了,您凡事都是依着我的,我以为您不再管我了,原来您让我去磨炼好心性以便好接手贺家产业。
“爹,女儿想您了。”
“爹,您可否还能听到,爹,爹……”
贺芸曦挥手紧握拳头锤打了打地面,她恨自己没有用,没有早些察觉贺霖棠诡计,要不然爹也不会被他害死,要不然女儿还能依偎在爹的身旁,只不过这一切都成了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