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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怀疑。
毫无疑问，他们爱着对方……
但他们更爱自己。
段临硕苦笑了声，深吸一口气迈步离开。
现在他该做好一个男朋友了。
方肆月加快了速度，那么尴尬的场面是想到就觉得窒息。方才还觉得有些凉意，等跑到教室时，方肆月已经出了一身汗了。
还真是“多亏”了段临硕……
前门虚掩着，方肆月轻声推开。
“晴桑？”
方肆月惊诧地喊叫出声。
趴在桌子上的许晴桑听出了方肆月的声音，深吸了两口气，挂上了以往的笑容后才慢悠悠抬起头。咧着嘴笑说：“肆月你回来啦？”
“……是啊。我还以为你去操场了，想放下东西就跑着去操场的呢？”
许晴桑站起身拉上了校服外套的拉链，观察到方肆月额头上豆大一般的汗珠，眉头微微蹙起。从校服兜里掏出一张干净的纸巾递给方肆月，半眯着双眼有些疑惑：“你怎么跑得满头大汗？这天气再被风一吹小心感冒发烧。”
方肆月小时候身体挺弱，基本达到了三天一次感冒，五天一次发烧的地步。所以在方肆月小学期间，三天两头地被胡美萍拉着手离开学校，去医院。可以说，方肆月觉得自己的童年是弥漫着医院消毒水味道的。
后来好一些，初二的方肆月身体忽然好了。
医院也去的少了，除了流感爆发时候还会偶尔中招。
方肆月总说，是把一辈子的病都生在童年了……并且感慨一下自己童年的“不幸”。
现在的方肆月几乎很少发烧，感冒也是。可一冻着感冒了，那病情就会加速的恶化，鼻塞流涕、扁桃体发炎、头晕脑胀、发热啥的接踵而至。发烧打几瓶点滴也就好的差不多了，但感冒得一个多月才能彻底恢复。
许晴桑认识方肆月着两三年，就见过方肆月生过两次病……一次俩月，不断地咳嗽让许晴桑实在担心方肆月把喉咙给咳坏了。
“知道啦，晴桑妈妈。”
方肆月应着，拿起校服穿上，只是热的不想拉拉链。
许晴桑哼了一声。
“晴桑妈妈”这个称呼是方肆月高一下学期想的，在学校里许晴桑总担心方肆月受伤什么的，就总是嘱托。因为跟着奶奶生活长大，老人家懂得生活常识多，许晴桑就渐渐地将那些常识都说给了方肆月听。
还会一个劲儿的念叨。
就这样，许晴桑成了方肆月在学校里的妈妈……
尽管她吐槽过这个称呼像极了古代怡红院的老鸨，也还是随着方肆月去了。“晴桑妈妈”喊久了也就觉得顺口了，她听久了也觉得没那么不喜欢了。
“走吧，去操场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