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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买的,我也会把跟你适配的骨髓买到手。”说完,边东晓将马卉如按倒在床上,疯狂地吻住了她的唇。
“你见过凯文了吗?”马卉如抚摸着边东晓的头发柔声道。
“见过了。我还没说话,那小子就认出我来了,张嘴就问:‘爸爸你这么久去哪儿了?’他还说,好几个叔叔想当他爸爸。一脸欠抽的样子,和我小时候一模一样。”边东晓说完,将头重新埋进马卉如的胸口。
“我经常给他看你的照片,他知道他有爸爸,知道爸爸长什么样子,知道爸爸关心我们。”马卉如突然叫了一声,吼道:“你咬我!”
“那些叔叔是怎么回事?”边东晓扯着马卉如身上的衣服,质问道。
“我一直都有已婚妇女的自觉的!”说着,马卉如伸出左手,让边东晓看她手上的结婚戒指。
边东晓抓住马卉如的左手,深情地吻了一下,柔声道:“我知道,那些魑魅魍魉追求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你们母子的日常我都知道。你为我守了这么多年,我即感激,又心疼。”
“如果我有命的话,我愿意等你十五年。”马卉如的眼泪流了下来。
“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边东晓吻掉了马卉如的眼泪。
“我舍不得你们父子,我不想死。”马卉如双手颤抖地抚摸着边东晓满是泪痕的脸。
“我不想自己一个人照顾那个臭小子,我搞不定他的。”边东晓笑着,泪水滴在了马卉如苍白的面颊上。
“凯文很乖的,特别懂事。”马卉如说。
“别提那个臭小子了,他差点害死你,你身上的这条疤,看得我好心疼!”边东晓温热的手指轻轻地抚过马卉如剖腹产留下的那道疤。
“你自己不注意,还要怪凯文?别让凯文知道你讨厌他,又不是他自己要出生的。”?马卉如撅起了嘴。
“我想你想得都疯了!我们先处理一下我们之间的事情。”边东晓吻住了马卉如的唇。
“痛!我的肋骨!”马卉如喊道。
“王队,不需要去管管吗?”张晓辉在门外听到马卉如的喊声,焦虑地看向王子峰。
“人家是夫妻,你准备怎么管?冯夏至,就是马卉如,她不愿意的话,以她的身手,边东晓强迫不了她的。”陪同边东晓一同前来的临省刑警李志学坏笑道。
“不用担心,边东晓爱他老婆。他当年放话出去,谁敢动他老婆孩子,他就算死了,也有人替他埋人。”李志学的同事陈海丰说。
“边东晓被判了十五年吧,马卉如就这么等着?”张晓辉说。
“边东晓提过离婚,马卉如拒绝了。”李志学说。
“我听说,当年另一名卧底向她求过婚,希望给她孩子当后爹,被她拒绝了。”陈海丰低声说。
“马卉如脸漂亮,人温柔,家世相当豪华。她离婚再嫁的话,好男人有都是,随便她挑。可是呢,她带着孩子隐姓埋名,过着普通人的生活,不仅要躲可能的仇家,还要躲自己的追求者。”李志学说。
“她长得那么好看,我也愿意娶她。”张晓辉傻笑着。
“边东晓杀人不见血的。”王子峰瞪了一眼张晓辉。
白敬宇环顾四周,低声说:“张大傻子,你说话注意些,从街对面到你身后五米都是她家的人。”
“她脾气好,我们脾气可不好。”林永光走了过来,淡淡地说。
这时,走廊尽头一阵骚动。
“护女狂魔终于来了。”林永光的嘴角微微抬起。
一队武警开道,后面大步走来一位穿着黑色西装的中年男子。
“将军。”林永光上前恭敬地说道。
中年男子停住了脚步,看了他一眼,问:“边东晓在里面?”
“是的。”林永光说。
中年男子叹了口气,说:“看来我今晚见不到夏至了。”
“我能跟您谈谈吗?”林永光谨慎地问道,见中年男子的注意力都在病房里传出来的声音上,他补充了一句:“是有关夏至的。”
中年男子这才转过头,看向林永光,点了点头。
临走前,中年男子嘱咐身边的一个年轻男子道:“你在这儿守着。小玉,哦,不,陈太太到了之后,马上告诉我。”
“是,将军!”年轻男子答道。
中年男子随林永光走了,身后跟着一队武警。
“老公,我把子文刚送我的车撞了。”马卉如说。
“老公再给你买辆新的。”边东晓无所谓道。
“我之前那辆小车开着挺好的,停车不占地方,又省油。”马卉如说。
“那种两厢日本车不结实。”边东晓说。
“前些天,子文突然说要送我辆车,我拒绝了。结果,第二天,他把车开到我们家楼下,然后把我的车开走了。我刚上手没几天,就有人,还是两个人开车撞我。”马卉如撅着嘴。
边东晓抱紧马卉如,在她耳边轻声说:“医院的床太小了,明早换个地方。”
“我在说我们母子险些没命的事儿呢,你还有心思在这儿挑床的不是。”马卉如哭笑不得。
“我不会让你们有事的。”边东晓吻住马卉如的唇。
“带着凯文冒险,这个有点过分了。”马卉如说。
“石头小,水花不够大。”边东晓说着,抱紧了马卉如,说:“对不起。”
“有时候,我真希望我没有接这个任务。不认识我的话,你的人生不会是这样的。”马卉如的眼里泛起了泪光。
“我也后悔啊,当年我为什么要跟子文抢你呢?明知道是坑还往里跳,后来,竟然待在坑里不愿意出来。”边东晓坏笑道。
马卉如笑了,说:“睡不着的时候,我就会想,想你做的那些坏事。你这么坏的一个人,我为什么会想你呢。”
“我确实是一个坏人。刚开始,我只是想抢子文的女人。要不然,我怎么会留意一个咖啡妹。”边东晓说。
“我一度怀疑子文对你来说,不仅仅是忠心的下属、过命的兄弟这样简单。”马卉如说。
“你怀疑我们有奸情?”边东晓笑了。
“你们两个互望的眼神啊,腻味死人了。很多时候,我感觉自己是个第三者。”马卉如抱怨道。
“我望着你的时候,眼神不让你觉得腻味吗?”边东晓问。
“你望着我的时候,我觉得你想吃了我。”说完,马卉如红了脸。
“一看到你,对你的怀疑,对你的不满,就都不见了。你羞红脸的时候,我会丧失理智,当场就想吃了你。”边东晓轻轻地亲了一下马卉如的额头。
“我哪里让你起疑的?”马卉如问。
“你明明很喜欢我,很想要我,却总是拒绝我。拒绝我之后,你的失落感比我的都大。我时常想,是什么样的意志能让你抑制住自己强烈的情感。后来,我发现,你身上除了那层膜之外,没有什么完整的地方,摸到哪里都能碰到疤。弹片伤说得过去,你遇到过恐怖袭击。那枪伤呢?刀伤呢?后来,看到岚岚的档案,我就知道你是谁了。”边东晓说。
“既然知道了,为什么还要继续下去?”马卉如问。
“我爱你啊。虽然,我有点嫌弃你。”边东晓话说到一半,被马卉如打断了。
“你嫌弃我?嫌弃我什么?”马卉如不满。
“你是我教过的最差的一个学生。”边东晓一脸嫌弃。
“数学不好怎么了?影响做你老婆了?”马卉如轻轻地捶了一下边东晓的胸口。
“我指的不是数学。”边东晓坏笑着。
“你嫌我死得慢是吗?”马卉如钻进被子里。
“你不许死。当初,为了留住你,我送了那么多人头给你,最后,把我自己都搭进去了。我得收回成本啊,你得让我睡够了。”边东晓掀开马卉如头上的被子,吻着她的头发。
“睡多久才够?”马卉如的秀发遮住了她泛红的脸。
“一辈子。”边东晓轻轻地亲了一下马卉如的额头,说:“我爱你。”
“你什么时候爱上我的?”马卉如将头埋进边东晓的胸口。
“当你一脸嫌弃地看着我的时候,我就爱上你了。”边东晓笑了。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马卉如问。
“自己想!”边东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