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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义凡几乎全程黑着张脸听完了电话，至始至终都没有开口，脸上似乎在积攒着什么风暴，只在最后不咸不淡的嗯了声，便挂了电话。
紧接着，程义凡便看向了坐在沙发上的慕宁，眼神有如实质，看的慕宁心里发毛。
程义凡一想到他的人告诉他，慕宁一大早就跟着李沐泽去了那块地儿，就气的想掐死她。
脸色阴沉的看着还不打算开口的慕宁，程义凡嗓音森寒的开口，“还不打算开口？”
慕宁看了眼程义凡，没说话，她也不知道程义凡的人有没有查出来。
更重要的是慕宁觉得，查出来也没有什么，自己虽然是去见李沐泽了吧，可也没有做什么见不到人的事儿。
程义凡看慕宁还是不开口，更生气了，随手拿起桌上一个文件夹，就砸向她。
慕宁默默承受着，不吭声，心里猜测程义凡大概知道了。
沉默有时候是最容易激怒人的，对于程义凡来说，慕宁的沉默无疑是在火上浇油。
程义凡直接站了起来，从办公桌后绕了过来，走到慕宁身边。
看着如同哑巴了般不说话不吭声，被他砸文件也不开口的女人，无端的心里火气就愈发上来了。
程义凡伸手，修长白皙的手指捏住了慕宁的下巴，强迫着她抬头与他对视。
程义凡这侮辱性十足的行为，终于让慕宁无法继续沉默了，她有些恼怒的想推开程义凡，却推不开，便开口怒道：“程义凡你干嘛？”
程义凡却冷笑了声，捏着她下巴的手逐渐收紧，“怎么着？终于舍得开口了？”
慕宁被他捏的下巴直疼，拧着眉心微恼道：“你先放手！”
程义凡没理她，眸中冷光乍现，冷笑着道：“让你老实交代早上是跟李沐泽走了，就这么难？非要我自己去查？别给我否认说你没去！”
慕宁这时候也有些恼怒了，“我又没和他做什么！”
程义凡依旧冷笑着，一想到刚才慕宁死活不开口的样子，心里的火气就无论如何都压不下去，捏着她下巴的手几乎想捏碎了她，即使知道她和李沐泽没干什么，程义凡还是忍不住火气。
“没做什么？没做什么你刚才那么维护李沐泽？怎么着，想跳槽去李氏啊？”
程义凡不想承认，自己火大的点就是她刚才拒不开口维护李沐泽。
慕宁这下干脆不开口了，跟程义凡赌气。
程义凡却以为她还想继续维护李沐泽，冷笑了声，眸中冷光摄人，开口的嗓音幽冷，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魔。
“也罢，让你当个秘书这么不甘心，迟到了跟李沐泽走了都不老实交代，行，正好下面柜台缺个销售，你去，如何？”
嘴上说着询问，程义凡却没有要商量的意思，直接雷厉风行的让人给她收拾东西派去下面柜台卖珠宝。
慕宁心里也有气，干脆就负气不开口了，有些心灰意冷的想着，派去卖珠宝也好，离开这个地方，也离程义凡远一点。
然而也不知道是不是程义凡故意的，从慕宁下调柜台去开始，就无形的被同事孤立，连店长都明显刁难她。
然而这些，慕宁都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