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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可以坐吗？”
“可以坐。”
“那，那，那，那我先坐下了。”
余归接着道：“我父母着急催我结婚，所以我希望你能做我一段时间的女朋友。”
颜敬书愣在那里，余归接着说：“我知道有点冒昧，我们就各自生活，只是应付他们一阵子，当然了，你也可以拒绝……”
“我答应你！”
“这就答应了？”余归觉得她并没有仔细想。
颜敬书笑了：“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是喜欢我的？”
余归俯视着她，一时之间不知要说什么：“……我在和你说认真的。”
颜敬书脸上的喜悦肉眼可见：“我知道呀！那我帮你这么大的一个忙，你怎么报答我？”
余归说：“在不违反法律和道德的前提下，都可以满足你。”
“好，一言为定！”
余归带着她上车，后排上的余父余母又一次打量着颜敬书。
余归道：“爸妈，别这样盯着人家看，别把她吓到。”
“姑娘，你成年了吧？”余母有几分担心地问。
“啊？伯母，我今年24岁了，是正经成年人了。”
余归发动车子，道：“她只是长得小了点，放心吧。”
“姑娘怎么称呼呀？”
“伯母，我叫颜敬书，你们叫我飞雁就好啦。”
余母有好多问题：“那你是已经毕业了还是在读书？”
“我毕业两年了。”颜敬书总觉得有点紧张的。
余归伸手握握她的手：“你们别老问人家问题，看给她吓的，手都冰凉。”
“那不是关心关心嘛！”余母继续问：“那你是做什么的呀？父母什么情况呀？”
“我之前是在游戏俱乐部做数据分析师，最近在找新工作。我妈妈是一名律师，和我在一起住。”
“那你爸爸呢？”
“妈！”余归赶紧打断这个话题：“你别跟查户口似的，旁边有水，喝点水。”
余归带着几个人去了一家氛围不错的餐厅，定了个包间。
服务员把菜单递过来，余归转手递给颜敬书：“想吃什么自己点，你不用减肥。”
“我对这家餐厅也不是很熟，还是你来吧。”
余归点了几个菜，全是按照她住院那会儿吵着要吃的菜点的。
余父看着满桌子的辣菜，道：“你妈妈不吃辣，你不知道啊？点这么多辣椒？”
“飞雁喜欢。”
颜敬书一时觉得有点尴尬，拉拉余归的衣角求助。
余归还在继续给她夹菜，笑说：“我爸逗你呢，他们长期生活在赣南，无辣不欢。”
余母见这小姑娘还有几分可爱的，便道：“飞雁愿不愿意嫁到赣南来，天天吃香的喝辣的？”
“妈，我们不急着结婚，你急什么？”
“咱大院里差不多的都结婚了，二胎都快出来了，就你，老大难！”余母继续问吃得正香的颜敬书：“怎么样？要不要嫁过来？”
“那就要看余主任娶不娶我了呀！”
余母笑得开心得很：“听见没！余归，就是你的问题，你要是主动点，我早就有孙子了！”
余归连连点头：“好好好，我的错。”
余母伸手拿过包，笑意殷殷地翻出一张纸递过去。
颜敬书放下筷子，接过去看：“……结婚申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