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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输。”
“你怎么知道？”赵楼追问道：“快说说看。”
苏寒睁开眼睛，坐直了身体看着他，问道：“我们帮杨麟报仇，是不是替天行道？”
“是啊。”
“我们是不是正义的？”
“是啊。”
“既然我们是正义的，还有句话叫邪不压正，我们得胜，理所应当。”
“可并不是每一场战斗都是以正义胜利为结尾……”
赵楼话说一半，苏寒已经捏着鼻子把头都埋进了水里。
“你觉得呢？”赵楼看向杨麟问道，他总觉得苏寒有事瞒着。
“我觉得道长说的对。”杨麟眉头皱了皱，但他相信苏寒，既然不说，那就一定有不说的缘由，再追问，就失了默契。
看着一人一鬼都捏着鼻子钻入水里，赵楼直觉得莫名其妙，难道这样很爽吗？
于是，他也捏着鼻子下潜，药水漫过头顶，全身都被温暖的药水包裹，修复着伤势，气机在缓缓恢复。
一场你死我活的战斗过后，拖着疲惫受损的身躯泡药浴，还有人准备好了饭菜，等着自己出浴，简直是太幸福了。
想那么多干嘛。赵楼钻出水面，看了眼闭着眼睛躺在木桶里的苏寒，笑了笑，有他在，动脑子的事，轮不到自己。
既然你不想告诉我们，那我们就不问。
一炷香后，三人洗完了澡，穿上一旁摆着的三件白色内衬，在肩上披上一块干毛巾，走出了屋外。
“真贴心呐！”赵楼由衷的感叹了一句。
“我竟然有些羡慕张乾冰，你说他有个这么完美的老婆，为什么还要出去勾搭别人？真是无法理解。”看着那正在和下人一起摆着碗筷的女子，赵楼发出了疑问。
“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他脑子有病。”苏寒随口说了一句，走上前去。
“对哦，他确实有点不正常。”赵楼恍然道。
“洗好了？”女子见三人走来，挥手示意下人退下。
苏寒点了点头。
“入座吧。”女子温婉一笑，行至主位坐下。
等她坐下，三人亦是坐下，双手按着腿，等待主人的开场白。
“用膳前，请容妾身自我介绍一下，吾名凌玉香，是这所别院的主人，张乾冰的结发夫妻。”女子大方的说道。
三人纷纷行礼，凌玉香颔首回礼。
“在下苏寒，乡野间一无名道士，见过凌姑娘。”苏寒道。
“在下赵楼，秦川太白剑宗弟子，见过张夫……”赵楼忽然被捅了一下，回头瞪着杨麟，接着反应过来，转过头道：“见过，凌姑娘。”
“杨麟，八品怨灵，见过凌姑娘。”
凌玉香闻言，端起面前的酒杯，起身道：“相逢就是缘，妾身在这里，敬三位一杯！请！”
三人亦是与她同步起身，闻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请！”
凌玉香道：“诸位请坐！”
“你们打了一场，想必早已饿了，妾身还有些事情要去处理，三位请自便，失陪了！”见三人端坐不动筷，还蛮懂礼仪，凌玉香稍稍欠身。
三人亦是起身欠身还礼。
“多好的人呐！”看着凌玉香离去的背影，赵楼由衷的喃喃道：“端庄娴静，温柔贤淑又不失当家人风范，简直太完美了，怎么就嫁给了张乾冰那个孙子。”说话时，已全然忘了在码头上被人一掌拍飞的一幕，只觉得满心的意难平。
就在他感慨时，只听身后传来簌簌簌的声响，一转头，发现一人一鬼已经吃上了。
“喂，鸡腿给我留一个！”
……
吃完饭，赵楼拍着鼓起的肚皮，毫无形象的靠在椅子上，嘴里吊着一根草，不时的用它剔牙。
“二位客人，主人已经为你们准备好了厢房，请跟我来。”丫鬟走了进来，低着头说道。
跟着丫鬟穿过走廊，行至厢房。
“这是西厢房，是主人为赵公子准备的。”丫鬟小声道。
“多谢款待，有劳有劳。”赵楼客气了一下。
“那赵公子早些歇息。”丫鬟看向苏寒，“苏公子，您的房间在东厢房。”
苏寒看向赵楼，拍了拍他的肩膀，又看了眼一旁的杨麟，“好好休息，明日还要处理善后之事。”
“好的，道长。”杨麟跟着赵楼进了屋。
“烦请带路。”苏寒低首道。
行至东厢房，苏寒道：“有劳姑娘带路！”
丫鬟行礼退去。
苏寒推开门，走了进去。
“说说你的要求吧。”他给自己倒了杯茶，直言坦白道。
“陪在我身边一年。”一道清亮悦耳的声音自床榻方向传来。
“太长了，我抗不住。”苏寒说道。
“你抗过？”
“没有。”
“那你怎么知道扛不住？”
两条白皙光亮的玉腿，撑开床幔，伸了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