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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已经从三年孝期中出来了,但赵羡并没有一点解脱的感觉。
“怎么觉得这日子越来越无聊了?”赵羡躺在床上如是问道。
时间已经悄无声息地从六月滑到了七月。宅了这么久,赵羡早就丧失了对日期的敏感,还得抓过一旁看书的刘秀才知道,今天是七月辛酉。
“文叔,我读书少,你不要骗我,今天真的是七月辛酉吗?”赵羡认真地提出了质疑。
刘秀从书里抬起头,认真地推算了下后,认真地点点头:“我没有骗你,今天确实是辛酉,七月初七。”
得到了一个自己能听懂的答案后,赵羡满意地没有追问:“我当然是相信文叔的,你说七月辛酉就七月辛酉,你说七月辛番就七月辛番。”
“大郎你说什么?”刘秀显然没有听懂。
赵羡致敬完后就算了,迅速岔开话题:“文叔诶,今天可是七夕啊。怎么样,有没有心仪的小姑娘今晚一块出去过节啊?”
被他这么一调侃,可爱的小秀儿顿时就涨红了脸:“大郎说……说哪里话,我哪里会有心……嗯额姑娘?再说了,今晚也不是咱们出去的时候。”
西汉时期人们就已经有了过七月初七乞巧节的风俗。
葛洪在其《西京杂记》中有记载:“汉彩女常以七月七日穿七孔针于开襟楼,人俱习之。”
当然了,这时候的七夕还是专属于女子们的节日,三五成群的少女们在朗月下对着织女星盈盈下拜,乞愿自己能够像传说中的织女那般心灵手巧。这也是“乞巧”之名的由来。
在这样一个女孩们大秀才艺、争奇斗巧的节日里,男人们连气抖冷的资格都没有,只能老实躲屋里待着,把主场让给全大汉的女人们。
这就是刘秀说“今晚不是咱们出去时候”的原因。
一聊到这个,赵羡顿时就不困了。秀儿脸皮薄,他的脸皮虽然也不厚,但怎么着也比秀儿更有不要脸皮的资本。
深受后世消费文化影响得他,一想到七夕节,那可不就是情人节吗!
情人节该聊什么?自然是聊妹子啊!
这一瞬间,赵羡就像回到了每年七夕跟开黑的基友吹牛扯淡的时候:
“阿黄我跟你说,今晚有十好几个妹子挣着抢着要跟我出去过七夕,爸爸不为所动,毅然决然来陪你开黑,感动不?”
“感动?你敢动下我兵线试试?!”
“嘁!小气鬼!算了,爸爸不计前嫌来帮你抓人。看我一记神龙摆尾摸眼闪现R!”
“我星号你星号啊,老子残血你把对面大虫子踢过来干蛋呢!”
……
打住!为什么前世的七夕回忆里都是一群抠脚大汉网瘾少年!
即使已经来到了大汉,赵羡都忍不住一阵悲哀。
就在这时,刘縯从门外大步走进来,见赵羡和刘秀在聊天呢,立刻加入了进来:“你们两个小子,在聊些什么呢?”
两个小子都有些惊喜:“这么晚了,大兄你怎么来了?”
“嗨,别提了!”刘縯重重地在大腿上拍了一下(刘秀惨叫一声),“还不是因为今天乞巧,你们嫂嫂嫌我在家碍手碍脚,把我赶出来了。”
得,现充狗来秀恩爱了。赵羡翻了翻白眼,要不是打不过刘縯,早就上去揍他一顿出出气了。
刘縯当然已经成家了!
如今是居摄三年,刘秀都十三岁,赵羡都十四岁了,刘縯更是已经二十三岁了。
这么大年纪,要是还没有成婚,那可是要被重重罚一笔巨款的。
所以刘縯在十六岁那年就已经娶了邻县的张氏为妻,到现在,他儿子刘章都已经能跟在刘秀屁股后头满地跑了。
所以到妻子双全生活事业齐丰收的现充来到面前秀恩爱时,纵然是无意的,赵羡也身体力行地表示出不欢迎:
“大兄你记得院里左边堆的有一堆柴火吗?”
刘縯不明其意:“有啊,怎么了?”
赵羡继续不怀好意:“那大兄能帮我去看下庖厨的灶里可还有火没有,有的话就点根木柴。”
刘縯依言而去,不一会儿,他就举着一根燃着的柴火,在院里大喊着问道:
“大郎,火把点着了,然后呢?”
赵羡图穷匕见:“然后大兄就去把那些秀恩爱的人统统烧死吧!”
得亏刘縯听不懂什么意思,不然今天赵羡得第一个火。
不过等刘縯从院里回到屋内,他一只手背在背后,神神秘秘地对两个单身弟弟问道:“来猜猜看,为兄手里的是个什么东西?”
还没来得及猜,他掌心里有传出了一连串宣告答案的鸣声。
刘縯很尴尬地摊开手,只见一只绿油油的青蛙正在他掌心,为在座的赵羡和刘秀,送上最诚挚的节日祝福:
“孤寡,孤寡,孤寡孤寡,孤寡孤寡孤寡孤寡孤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