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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上的三人为着他的这话都不禁转头望了过来,目光里有探寻的意味,也有深深的不解。
梁友致大为意外地看向阿七,“你竟然不知道?”
阿七正了正脸上的神色,有些傲娇地扬起自己的下巴,“有什么是需要我一定要知道的?”
梁友致对小家伙这副“你且说来”的架势有些好笑,“白雄辉就是范湖书院背后营生的主谋,那个老家伙居然没有告诉你?”
阿七失神地放开沈连云的手,好在下一秒缠着纱布的手被杨秋生接在了掌心里。
梁友致深深叹了口气,抬手为自己又倒了一杯酒,忽然觉得手上一滞,发现边上的小人双手紧紧地抱住自己的手腕。
“想来他觉得你太小,还没有告知的必要,亦或是那个人还没来得及告诉你,就已经身首异处了。”
他将一场阴谋和仇杀说得云淡风轻,却叫听得人不禁觉得痛彻心扉。
沈连云也是震惊非常,堂堂一个当朝宰相,如何会从事这样见不得人的勾当?
“你骗人,我阿爹才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阿七紧皱着眉头,怒气冲冲地朝着一脸漠然的梁友致怒吼。
“你到底是何居心,竟敢如此诋毁我的阿爹!”
梁友致有些不耐烦地想甩开小人儿的手,但奈何对方使足了力道,无法轻易挣离。
他只得一脸正色地望向那个情绪激动的孩子,“若是皇上的旨意,那白雄辉有的选吗?”
阿七闻言松开他的手,不由得向后踉跄着退了两步,皇上?
沈连云拉着自家夫君的手想要起身,边上的男人当即会意,轻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坐下。
杨秋生上前抱过有些失神的阿七,眼神愤然地看向一脸悠闲的梁友致。
“你能不能一口气说完这件事情。”
他对梁友致这样的做派真心讨厌至极,知道什么不能好好说了吗?非要每句话都弄得自家媳妇儿和儿子一惊一乍的。
想着待会儿吴家的杀猪宴怕是赶不上了,他心里更觉得火大。
“要是尚书大人哪天辞官归隐了,我倒是可以同奇闻居的掌柜商量商量,让阁下去谋个说书的闲职。”
梁友致不由得恨恨地吃了一口有些凉掉的菜,觉得味道不佳后又丢下了筷子。
他才懒得同这样的升斗小民一般见识,免得失了自己的身份和气度。
沈连云同阿七一样,被此刻突如其来的真相惊得有些回不过神。
若是范湖书院属于白府,那那自己又是以什么身份留在那里的呢?
“梁大人的许诺还作数的话,今日不妨将过往种种说个明白。”
梁友致见对面的佳人一脸的认真,也不愿再绕什么圈子。
“白雄辉受先皇的诏令建立范湖书院,以此培养探知消息的暗影,从而掌握朝廷里为官大臣们的意图和动向。”
阿七在心里不住地惊叹,可他的阿爹在家里从未提起过任何相关的信息!
“所以,你入朝为官受白宰相举荐,也是因为范湖书院的这层关系?”
沈连云望向对面的人,因为太过激动,连自己手上的伤口崩裂也没有察觉。
突然,眼前的视线被自家夫君隔断,杨秋生有些气闷地拉起自家媳妇儿的手,小心地把缠绕在她手上的帕子重新包扎。
“阿云,为着我,你也顾惜着些自己,可好?”
他手上的动作很轻,嘴里吹出的气混杂着屋内的凉意,让沈连云的心平静了不少。
她此刻最忌急躁,虽然有那个什么后遗症的辩白,但一个不留神仍会叫梁友致的精明发现异样。
“阿生,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