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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的30万一年,另两块都是25万一年,三个月、半年都可以。
周佳宁的电话又来了,问她在哪,什么时候去公司。叶海棠看看表,已经十二点了,怪不得周佳宁催。
她打车赶到公司筹备办公室,周佳宁正在等她,几个人匆匆吃过午饭,周佳宁就立刻要带她去看广告牌。
见他这么热情,叶海棠就没好意思说自己刚刚已经看了几块,周佳宁拍着胸脯说说:“叶经理,我是本地人,放心,付总已经交代了,要找苍山位置最好的几块牌子给您选,我肯定能圆满完成这个任务!”
叶海棠笑着答应了。
一行人开车转悠了两个多小时,最后确定的还是叶海棠看中的那三块。
第二天上班,叶海棠刚坐下就接到一个电话,竟然是苍山市丰美广告的丁总打来的。
丁总电话里很客气,说本来想帮朋友的忙去接叶海棠的,结果没帮上忙,叶海棠也客气了几句。丁总转入正题,说他已经知道叶海棠看中了三块广告牌,这几块恰好都是他的。
“我知道叶经理很忙,干脆我也不浪费您的时间,我就自己送上门了。”丁总电话里很豪爽地说。
叶海棠觉得很奇怪,广告牌上的公司和电话明明不是丰美,不过,有的老板名下多个公司,说不定大润和永泰也是丁总的公司呢?
她问丁总几块广告牌的报价,丁总说“最好的那一块108万一年,我跟付总关系不错,可以让10万,98万;另两块位置次一点的一口价80万。两年起签。叶经理,这几块牌子位置好,多少公司抢着要,价格也出得高,我给你们这可都是人情价啊!”
108万!叶海棠惊得话筒差点从手中掉下来,她稳了稳,问:“丁总,这几块广告牌都是您一手的价吗?”
丁总肯定地说:“是啊!这几块牌子一直就是我的,你就是找别的公司代理,价格也只高不低,毕竟我是一手价啊!”
电话挂了之后,叶海棠给周佳宁发了封邮件,抄送给付总,邮件内容就是广告牌的确定,以及刚刚丁总说的价格,请周佳宁在当地核实下同类广告牌的价位。
在邮件中,她下意识地隐瞒了她前一天已经询过价,只有30万的事实。
周佳宇很快回复了邮件,说这几块广告牌确实是这个价格,同样面积,市区比这几块位置差一些的都要五六十万。
付总下班时才发了回复过来,就几个字:“确定要最好的那块。谢谢。”
叶海棠反复看着这两封邮件,一个不可置信的念头浮上心头。
为了证实自己的怀疑,她又给大润广告的那个号码打了过去,果然,对方遗憾地说:“不好意思,您问迟了。两块牌子都卖出去了。”
再问永泰,也是如此。
她断定这里有鬼。有人里应外合,想把这块广告牌高价转手给瑞信。周佳宁一定不会无辜,只是付总知不知道实情呢?如果付总也参与了,那才真是大麻烦。
不过现在最麻烦的是她叶海棠自己。
她知道有鬼,但没有证据。
代理人渠道提出开业要广告牌没毛病,付总推荐自己的朋友也很正常,看中的广告牌正好都是付总朋友公司的只是巧合,大润和永泰这两家广告公司不可能作证之前最高报价是30万。
这是得罪同行的事,很可能他们的合同里对此也有约定。
至于苍山其他广告牌价位普通较低,可以说是因为这几块位置好,物以稀为贵嘛,市场定价。
如果她用这个价格签下来了,万一事发,这个就是她职业生涯的一个污点,至少会被质疑能力有问题;如果她不签,理由是什么?
如果付总真的参与了甚至是主导了,那么他的目的是什么?只是为了牟利还是连她一齐算计?
如果这次正如他们所愿高价釆购了,他们得到了实际的利润,自己也莫名其妙多了一个隐藏的把柄在付总手上;如若事情败露了呢,自己作为经办人和负责人绝对是背锅的好人选。
或许付总并没有刻意针对自己,但是一旦事情败露,他一定会让自己背锅。
以前她从不曾想过付总会故意对自己不利,但是自从罗大维揭开了付总和黄安妮之间的联系后,她不敢赌。
叶海棠细长的手指在桌上轻轻敲着,睫毛低垂,平静的表情下大脑在飞速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