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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且以后还会一直这样下去,将靠叔的精神发扬光大,没有在怕的。
“什么英雄救美?你说,你为什么和别人打架?”
秦惜不解的问,一巴掌毫不客气的拍在秦二少的后脑勺上,下手不轻。
秦二少抱着被打头,委屈巴巴的看着自己的姐姐,装可怜道:“姐姐,你轻点,很疼的,而且你这样打,下手这么重,就不怕把我打傻了。”
秦二少在外人眼里是出了名的脾气火爆,性情乖张,能动手的事情绝不动口;可在自己姐姐面前,霎时就温顺的像只小兔子,不敢惹自家姐姐生气,只想讨好。
许是因为心疼和感激吧,秦二少才会把所有的温柔和柔软都留给了自己的姐姐,心疼自家姐姐为了保护成全自己,主动当下了秦家的家族企业,其中压力可想而知。
感激则是,一直以来,秦惜都不曾勉强过他,承担着所有的压力,还要给他撑起一片天地,给他想要的自由。
人人都道他姐姐是女强人中的女强人,在风云变幻的商战里,与一群男人争高下,无异于与财狼虎豹夺食。而秦惜,显然在这场夺食之争中力争上游,不仅没有败下阵来,还成为了女性典范,成就斐然。
秦二少却知秦惜其实本来骨子是一个温和的人,不争不抢,只是为了他,为了秦家,她不得不这么做,逼着自己变成这样罢了。
对此,秦二少是充满愧疚,一直觉得如果在秦父死后,他该担起的责任,却因为他能力不够还有性子问题,担不起这责任。秦惜在这种环境里,只能被迫冲在最前头,为秦家,为秦二少守住江山。
也是因为这些原因,秦二少对秦惜,绝对是,能让秦惜开心就不会让秦惜难过,在秦惜的面前永远都当最好的弟弟,很少会和秦惜发生冲突,几乎没有冲突,哪怕是一两句拌嘴,秦二少都会第一时间认错。
秦惜听到秦二少喊疼,第二巴掌又是一点都不留情的落在秦二少的后脑勺上,语气阴郁道:“你再废话,我就冻结你所有的账户,看你以后那什么资本,到此给我惹事情。”
“姐,姐,你是我亲姐。”秦二少护着后脑勺从沙发上起来,绕到后面,伸出手去楼主秦惜的肩膀,特别讨好的道:“不能再打了?,我什么都招,再说了,三少说的对,我这次没做错,是那姓程的不对,他调戏人家正正经经的好女孩,还威胁人家女孩,说不听他的话,就要让人家丢工作。那姓程的想干嘛啊,姐,你知道吗,他想带人家女孩去开房,这种垃圾,我能忍,姐姐你作为女生,设身处地的为那个女孩子想想,你能忍吗?”
秦二少夸张的问秦惜,在秦惜没有开腔前,他又马上接着往下说了。
“不能。我姐指定不能忍,而我作为姐你的弟弟,自然也是不能见死不救,肯定是要做什么的啊。我出手阻止那个姓程的混蛋,是在解救一个女孩啊。”
秦惜听了秦二少的话,大多也听出了这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了,所谓的英雄救美是个什么意思,秦惜也懂了。
秦二少口中的女孩应该是会所里的女侍者,至于被秦二少打了的那个程家少爷,照秦二少所说,应该就是做了什么想要霸王硬上弓的事情,被秦二少撞见了,然后才有了接下来,秦二少打人闹事的事情。
秦惜了解了事情的始末后,着实也说不出一句怪罪自家弟弟的话来,反而是如果自家弟弟在撞见这种事情的时候,不为所动,不帮忙的话,她可能会打断秦二少的腿。
只是用暴力解决,也不能夸吧。
于是秦惜只好道:“就算是你想做好事,一定也有其他的办法解决啊。你动手伤人,还把人家前台给砸了,难不成我还要夸你不成?”
“姐,真不是,真不是我想砸人家前台,是姓程的那个龟孙子。”秦二少一本委屈,和秦惜解释着。
“是那个龟孙子打不过我,就跑到前台说我闹事,暴力伤人,想报警。还拿武器,也不知从哪里拿的破棍子,对我一阵嗷嗷打啊,后来的事情你就知道了,我被他激怒了,一不小心就把前台破坏了。”秦二少笑的一脸明媚,像朵太阳花一样,朝着秦惜,很是讨好。
后者不以为意,拍开自己弟弟放在她肩膀上的手,仿佛在说,少来,不吃这套。
见秦惜这样,秦二少当机立断,马上使出自己的必杀绝招,从外套中抽出自己的手,撸起袖子,举到秦惜的眼前去,委委屈屈地说:“姐,你瞧,那龟孙还用棍子把我手打成这样了,可疼了,你心疼我的话,就别生气了好不好呀。”
秦惜看着伸到她眼前的那只手,秦二少小臂白皙的皮肤上,有一道触目惊心的红肿夹杂着青紫的伤痕,肿胀的凸起一大块,和周围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看到这伤,秦惜当即护短的心疼起来,伸手抓着秦二少的手紧张道:“你受伤了,为什么一开始不说?”
“疼,姐疼,你先放开,先。”秦二少从秦惜的手中将自己的解救出来,看秦惜的表情就知道,他最擅长的苦肉计,已经成功了。
秦惜打小就疼他,舍不得他受一点的伤,这点秦二少可是清清楚楚的,所以在秦惜这里,其他的什么都不顶用,就只是苦肉计最受用。
“大男人,受点伤没事的,都是勋章。”秦二少说着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有些文艺的语句,然后又回到导致他受伤的原因上,接着道:“都怪那个龟孙,他挥第一棒的时候我没有防备,情急之下,只能用手去挡了,幸好穿的厚,不然估计伤的比这重。
“你闭嘴。”秦惜恶狠狠道,伸手将秦二少的袖子拉下来,完全是因为不忍心再看。
秦二少知道自家姐姐的心思,笑眯眯的不再说话,将外套又穿上了。
和秦二少那里得知了整个事情经过以后,秦惜这才又把注意力移到了三少那边,还是不咸不淡的道了谢后,才说:“我要带他去医院看看手上的伤,就先走了,今天的事情,我会记住的,以后三少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我也会尽我所能,帮上一二。先走了。”
世界上最难还的就是人情,今日三少虽然出手帮忙,替秦惜省去了不少的麻烦,可这人情,也算是欠下了,总归是要寻个机会还回去的。
三少没说什么,这人情卖了就卖了,他也没想过讨回来,于是只是无所谓的淡淡的回一句:“请便。”
这也是三少觉得自己和秦惜之间处不来的原因之一,就是秦惜活的太明白了,什么都算的明明白白的,太计较。
女人活成这样免不了少了一些可爱,三少兀自的想到。
秦惜最后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正低头喝茶的三少,尔后回过头,对着秦二少说了一声:“走了。”,就径直的往会所外面走。
秦二少临走之前,对着三少道:“多谢了兄弟,仗义。”说罢他赶紧去追秦惜去了。
“姐,等我。走那么快干嘛呀,等等我嘛。”
秦惜在秦二少颇为孤苦狼嚎的喊叫里站定脚跟,回头道:“快一点。”
这一回头,秦惜看到秦二少身后,三少就坐的沙发边上,出现了一个女人。
那女人似是在和三少说了些什么,然后就在三少身边坐下了,两人坐在那里,耳语着说着话,然后一同笑了。
秦惜当即转回头,踏着高跟鞋,脚步竟比刚才更快。
“你发什么呆啊,跟我上去吧。”
耳边响起那个熟悉的声音,听再多还是觉得很好听。秦惜被这个声音从回忆中拉回来,还没完全回过神来,已被三少拉上了舞台。
在台上站定的时候,秦惜心中想着,是啊,就是从酒醉那天后,三少对他就开始有了些变化,最直观的改变就是,三少不会再躲着她了,帮助秦二少的事情也是,在那之后的酒会上遇见的时候也是。
三少不再避她如蛇蝎,也不再向世界昭告,不想与她碰面。
相反的,三少开始主动寻上她,他们之间见面的次数,就那么多了起来。
聚光灯凝聚过来的光亮有些刺眼,秦惜不禁伸手去遮挡了一下,耳边是台下起哄的玩闹声,眼前是男人俊朗妖孽的脸。
有那么一瞬间,秦惜的呼吸一滞,产生了一些于她而言,不是很理智的想法。
但那仅仅是一瞬间,后一秒她不动声色的从三少的手中抽回了自己的手,站在那里,已不想再逃避,
她道:“你想说什么?”
三少笑了,举起右手,打了一个响指,很快不知名的地方突然想起了一首节奏较快,动听悦耳的钢琴曲。
人们在钢琴曲想起的时候,自发的安静了下来,目光都聚焦到台上的两个人身上,心里叫嚣着,今天晚上的重头戏总算是来了。
耳边熟悉的音符,让温凉也忍不住侧耳倾听,她知道那首钢琴曲,是她很喜欢的一首曲子。
克罗地亚狂想曲。
可但凡是了解过的人,都知道这首曲子并不是什么罗曼蒂的告白钢琴曲,它不仅不代表浪漫,更是著名的描述战争与新生的歌曲,教会人坚持和铭记。
温凉不知三少选了这首曲子是为了什么,难道是想表达,秦惜是他的新生。
随着钢琴曲演奏进入*,天空突然有一声不大不小的“嘣”的声音,传进人们的耳朵。众人被吸引着,抬头去看。
漫天飘洒下来的花瓣纷飞不以,一场盛大的花雨就在众人下的在场的人们眼花缭乱,和着钢琴曲的激昂的音符,生生的在众人的脑海中勾勒出一个梦幻的国度。
温凉和顾寒时站在外围,虽没有站在风暴中心,也不免落了一身的花瓣,至于舞台那边就更加不用说了。
简直就是无法形容的盛况,不过遭殃的只有舞台下的人,舞台上,三少撑着早就准备好的伞,将秦惜和他护于伞下,一对璧人,似是从画报中走出来的谦谦君子和绝代佳人,场景没的不像话。
在这么浪漫的时候,温凉伸手接住了一片花瓣,竟是在想,希望在场的人,没有人花过敏,不然今天这盛大的告白盛典,对于那些花粉过敏的人来说,简直就是一场灾难。
顾寒时深情淡然带着一丝轻蔑,扫下自己身上的花瓣,又伸手去帮温凉,还是忍不住对着温凉吐槽道:“幼稚。浮夸。”
看他这般,应该是对三少的做法很是不赞同啊。
温凉看着顾寒时的脸色,听着顾寒时那短短的评价,突然就笑了。
说到幼稚,她觉得现在的顾寒时和三少比,应该是不相上下吧。
克罗地亚狂想曲的最后一个音符戛然而止,四周一片静悄悄,三少抓准了时机,看着秦惜,深情且真挚的吐露心声。
“秦惜,今天的这一切都是我精心为你准备的,希望你喜欢,还有,最重要的是,我喜欢你,想去爱你,你愿不愿,做我的女人?”
三少的告白一出,秦惜还没来的及作出任何的反应,台下的人们就已经按耐不住的爆发出一片叫好声,他们抓着落到自己身上的花瓣,狂欢似的我那个台上扔去,然后就是不约而同,心照不宣,此起彼伏的喊着。
“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
秦惜对那些声音充耳不闻,不管不顾,好像根本就没有听到一般,她望着三少的眸子从最初的悸动直到最后的沉静,她的脸色越来越平静。
最后在众人逐渐安静下去的起哄声中,淡淡地道:“对不起,我不愿意。”
三少脸上的笑容几乎是一瞬间垮掉的,先是不可置信,后来又到疑惑,不解等,终于都转变为最后的悲伤和愤愤不平的质问。
“为什么?我已经改变了,以后会越变越好,你都没看到吗?”
不甘心,悲伤失望,愤怒不解,很多复杂的情绪一下子涌进三少的心里,他有些承受不来,他想问为什么,想要争取,想要秦惜改口答应。
明明不该是这样的啊。
秦惜后退几步,从三少的伞下走了出去,也和三少保持了一段合适的距离,她不为所动,神情冷静且认真的重复着自己的答案。
“因为不愿意,所以我们没可能。你变的多好,变成怎样,都与我无光,请你不要用这种趋于道德绑架的言语,来要求我什么。谢谢你的喜欢,我担不起。”
秦惜字字珠玑,将话说的决绝,仿若不留一定余地。
只是无人看到她藏在大衣袖子里的手,逐渐握紧,有些颤抖。
三少扔开了手中的伞,他有些激动,他走过去伸出手,想抓住秦惜,被后者轻巧的躲开。他的手僵持在半空中,好一会才无力的落下,凝视着秦惜的眼眶竟有些发红,盈着水汽。
看起来像只受伤的小兽,强忍着伤痛,不让自己崩溃。
秦惜的心,竟不自觉的抽痛了一下,想起了最初,三少故意躲开她根因。
“秦惜,你再说一遍,你答不答应?”三少声音有些哑了,问句却很尖锐。
寒冬腊月,台上的两人僵持着,台下的人因为这场告白走向不对,都大气不敢喘一声的盯着一双眼睛,持续关注台上事态的发展。
周遭的空气都变的凝固了起来,不知名的寒风吹过来,温凉不自觉的缩了缩身子,有些感慨。
想不到花名在外,风流浪荡了小半生的三少,居然会在想要认真的去经营一段感情的时候,碰了钉子。
果然是天道好轮回,苍天放过谁。也不知道三少如今这境地,算不算是自食恶果。
“不答应。”秦惜在三少逼视的目光下,再次坚定的拒绝后,她接着说:“今夜就到这里吧,我很累了,今夜谢谢三少的招待,我先告辞了。”
她语气平淡的说着客气的话,然后转身就要离开。
三少伸出手,抓住了秦惜的手腕,看着眼前背对自己的女子,语气放软,带着丝丝的哀求。
“别,秦惜,别走,给我机会。”
秦惜没有转身,只是伸手移开了三少抓着自己的手,背对着三少,平静地说:“三少,请自重,我不希望,我们之间搞得这么难看。”
几乎是一瞬间,三少只觉得自己仿佛被什么东西抽干了所有的力气,无力的感觉让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秦惜走远。
跟着秦惜一同来的那个男伴宋华,还来不及消化眼前的一切,看到秦惜走了,赶紧朝着众人鞠了一躬,追上秦惜,跟在秦惜的身边一并离开了。
事情演变成这样,大家面面相觑,很有默契的保持着安静,谁也不敢不想在这个时候跳出去,当那个出头鸟,容易得罪人。
不管是得罪沈家还是秦家,都是不值当的。
与三少不甚是交好的人会这般想,可和三少称兄道弟的顾寒时这群人,却不会顾忌这些。
现在不说话,只是还没想好说什么。
短暂的安静以后,林霄首先站出来,跳到了台上,去安慰自家兄弟。
“没事,老三,你大可不必这样,这次失败了,你要是还喜欢,以后再接再厉,是男人就不在怕的,这有什么啊,失败是成功之母嘛。你要是不喜欢了,那最好,兄弟陪你,你想找什么样的就找什么样的,我帮你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