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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玄慈的话,群僧和众豪杰齐声大哗,各人面上神色之诧异、惊骇、鄙视、愤怒、恐惧、怜悯,形形色色,实是难以形容。
玄慈方丈德高望重,武林中人无不钦仰,谁能想到他竟会做出这毛病为?过了好半天,纷扰中才渐渐停歇。
不过薛白却是觉得玄慈如今站出来才是正确的,既然能抓住叶二娘又找出了虚竹,那么自然证据什么肯定都已经掌握了,自己站出来还能主动一些,等到别人揭露了,不仅是主动权在别人手上了,而不明真相的少林弟子肯定会替玄慈出头,等到证据全部显露出来,丢脸的就不只是玄慈,而是整个少林了。
叶二娘哭道:“你……你不用说出来,那……那便如何是好?可怎么办?”
玄慈温言道:“二娘,既已作下了恶业,反悔固然无用,隐瞒也是无用。这些年来,可苦了你啦!”
叶二娘道:“我不苦!你有苦说不出,那才是真苦。”
玄慈站起身来,望了望周围一道道鄙视的目光,心中一叹,朗声道:“老衲犯了佛门大戒,有伤武林清誉。玄寂师弟,依本寺戒律,该当如何惩处?”
负责戒律的玄寂此次也有来,便走上两步,犹豫道:“师兄……这……这……”
玄慈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自来任何门派帮会,宗族寺院,都难免有不肖弟子。清名令誉之保全,不在求永远无人犯规,在求事事按律惩处,不稍假借。你不必顾虑,快说罢。”
玄寂只得道:“若犯淫戒,应……应杖责一百。”
玄慈点头道:“方丈犯戒,自应处罚加倍,杖责两百。”
说罢,跪伏在地,自行捋起了僧袍,露出背脊。
群雄面面相觑,少林寺方丈当众受刑,那当真是骇然听闻、大违常理之事。
玄寂道:“师兄,你……”
玄慈厉声道:“我少林寺千年清誉,岂可坏于我手?”
此时,响了了很多人声音,都在劝阻玄慈不必如此,只是玄慈知道薛白和萧峰等人没有开口的话,这些都算不得数,证明他们还不肯罢休,再加上今日揭开了三十年前雁门关惨案的真相,玄慈也想把一切都给还了。
接着如原着般那样打完二百杖,玄慈便剩下半条人命了。
玄慈此时刚把叶二娘和虚竹叫到身边,伸出手,右的抓住叶二娘的手腕,左手抓住虚竹,说道:“过去二十余年来,我日日夜夜记挂着你母子二人,自知身犯大戒,却又不敢向僧众忏悔,三十年前雁门关一事,我愧疚不已,却仍旧心心念念萧峰为了报仇会在武林中大型惨案,只因我不敢站出来承认,今日却能一举解脱,从此更无挂恐惧,方得安乐。”
说罢慢慢闭上了眼睛,说偈道:“人生于世,有欲有爱,烦恼多苦,解脱为乐!”
玄慈脸上露出了祥和的微笑,叶二娘和虚竹都不敢动,不知他还有什么话说,却觉得他手掌越来越冷。
叶二娘大吃一惊,伸手探他鼻息,竟然早已气绝而死,变色叫道:“突然一跃丈余,从半空中摔将下来,砰的一声,掉在玄慈身边,身子扭了几下,便即不动。”
两人已是双双自尽,虚竹没有了原着中的机缘,此时不过是个普通小和尚,面对此等大起大落,心神激荡,却是一下子经受不住,晕了过去。
少林僧众赶紧扶住虚竹,薛白暗中把一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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