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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不少贵人都是蓝茗公子的客人,听说蓝茗公子被赎身,个个都闯上风月馆讨说法,怎的先前他们要赎身就不许,现在却忽然说蓝茗公子是别人家的了。
风月馆的老板年纪并不大,刚过而立之年,是了,风月馆的老板也是男子,已过而立之年脸上也没有一丝细纹,看起来如双十出头的公子哥,长得也是柔柔弱弱,不少第一次去风月馆的人甚至把他当作了里面的小倌,出言调戏后被暗暗捉弄得好苦才得知这是风月馆的老板。
这些个贵人的轿子闯上门,殊不知老板已经靠在门口等着了,老板手里拿着烟枪,抬起眼懒散地看了一眼他们,他们胸口的腾腾怒气顷刻消去了大半,斥骂也变成了责问,还是那种可商量的语气,“老板,你说蓝茗公子不可以赎身,怎的就被人赎走了?”
老板的烟枪在门上敲了敲,发出清脆的响声,“我也很为难啊,太子殿下带着兵上门来抓人,我可是求了好久,我培养蓝茗这么多年,说抓走就抓走啊,太子殿下看我们也不容易,才丢了点银子意思意思,哎,我这细胳膊细腿儿哪拗得过官爷们啊?”
他话是这样说,却一点也看不出来伤心难过的意思,还是眯着眼睛笑吟吟的,看起来是狠狠地从太子那里捞了一大笔,这些人听说是太子带兵来捉走的,顿时没了声儿,沉默半晌,其中一个看起来文弱些的男子道:“那太子殿下抓走蓝茗,总得有个理由吧?”
老板靠着门半真半假道:“还真给了个说法,蓝茗来历不简单,太子殿下是奉命行事,我也不敢多问哪,不过呀,据说是蓝茗他娘给他留下的那枚扳指被人认出来了。”
这些人个个都见过那枚扳指,蓝茗一直戴在手上从不曾取下,他们揣着满腹疑思回了府,那枚扳指的事却没因此打住,而后一个消息在京城不胫而走,蓝茗是前朝元安皇帝的太子后嗣,长的也神似元安皇帝,那枚扳指便是作证,是元安皇帝御赐的扳指,上面刻有太子的字。
蓝茗公子现在身在何处,按理来说应当呆在天牢之中,而实际上却是被太子殿下接进了宫,居于东宫,前朝余孽居于东宫,难免让那些人开始揣测太子的意图,都说蓝茗公子歌喉为一绝,恐怕太子也是想留着蓝茗公子先图个乐子,再送进牢里。
比起太子殿下死心塌地倾心于镇远将军,太子阵营的朝臣们更希望太子冷清冷面,只是把情爱当作个消遣的玩意儿,他们对这件事便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楚江离出征才数月,太子便养起娈宠的消息总是不会传到边疆的。
而又过了一月有余,到了路安岩生辰,别人都献了金银玉器及番邦新奇玩意儿,唯独太子,献上了一个大活人。
那日蓝茗公子身着月白色长袍,戴着半张面纱,及臀的乌发淌在身上,他轻轻捋起额前一缕别在耳后,抱紧了怀里的琵琶,他轻轻拨动了一下弦,喧闹的宴席便静默了,他清了清嗓子,高声道:“罪臣之子蓝茗,恳请为皇上献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