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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回皇城的路上已经听闻大夏变了天,皇帝病重提前退位下了诏书让位给五皇子路瑾旭,究竟是谁做的手脚,他们自然都懂,即便朝堂有反对的声音,却也不能明说,这些贼人趁皇帝神志不清以乱朝纲,内阁是温凌灈的一言堂,这样的事发生倒是正中温凌灈下怀,他自然不会有什么反对的声音。
他的态度不明确就是最好的支持。
而边疆那头迟迟没有捷报传来,边境来的战报也丝毫不提楚江离,大皇子倒是把那奸细查了出来,但皇帝那时已经病重,也没有任何表示,他也无法回去,皇城禁军向来捏在皇帝自己手里,皇帝病重后,皇子势微,奸臣独大,路瑾齐又怕禁军兵权已经落进旁人手里,倘若他直接回去,就是自投罗网。
他收到路瑾胤的信,决定在边城等他们一道回去。
楼尧对他的决定很诧异,在夜里,死死压/在/他/身/上,趁他昏头昏脑的时候探他的口风,“若等楚月明他们一同回去,你想要的就更难了。”
路瑾齐脸晕红一片,毫无气势地瞪着楼尧,软着腿踢了他一脚,哑声道:“我想要什么我自会想办法去拿,”他冷哼了一声,顿了一下,“倒是你,今天是没力气吗!”
路瑾齐没想到面对这样的挑衅,楼尧反而像棉花一样容下所有,还笑眯眯地,“对,草民今日没力气,要不殿下多劳累下,自个儿动动吧。”
被楼将军派来听墙角的小厮满脸茫然,一个人琢磨了许久,他估量着大皇子兴许是让二爷去伺候他,二爷虽然油滑也是有骨气的,当然不肯给做那些宫中太监做的事,他不知道的是,他们二爷早在宫中做过“太监”了。
等他把那些话重复给楼将军,楼将军脸色微红也没说什么,老光棍一条的楼将军在军中荤段子中淫/浸多年,自然听得出这对话的意思,护弟心切的他还冒出了一堆大不敬的想法。
大皇子可就这么懒?还是所有的皇室都这么懒?这样的事也一直让楼尧去替他做?偶尔让自己做还不乐意?他还是不懂男人之间是如何做那事儿的,只以为跟军中那些汉子聚在一起疏解那样。
楚江离一行人到边城时,战争刚停,楼马的消息也来的快,初有胜利的希望却被急吼吼召回去,楼马将士们颇有怨言,但一想到消息中所说,楼马变了天,那些世家贵族都被治的老老实实的,而且那一系列公告对他们着实有利,那点怨言也散的一干二净。
最重要的当然还是这场恶战打得他们也疲了,这些大夏人比他们想的更难对付。
他们一行人各个灰扑扑的,糙老爷们儿脸上黑一块白一块,皮肤皲裂开露出里面的新肉,楚江离稍微比他们好些,但也粗糙了许多。
这些人一回边城便大醉一场,楚江离同他们一起喝完便好好在热水里泡去浑身的疲倦,他的颧骨上也被风沙刮裂了几处皮,被热气一熏火辣辣地疼,他皱着眉拿热布巾轻轻擦了擦脸,蹭了一脸的灰。
即便每天都洗漱,风沙一刮,一天下来又是满脸灰,他讪讪地想殿下捧着这样一张脸也下得去嘴,他擦净了脸,呼吸粗重了几分,他忘了,在他眼里,跟他同样灰尘扑扑的殿下也好看的紧。
第二天他们见了凌云,前天晚上凌云喝了药没被允许喝酒,整个人都怏怏的,凌云的脸比之前圆润,一看就是过得很滋润,想来也是,没有任务,平日就帮古承安抓药熬药,一得空还要被古承安抓着补一补。
凌云的腿在这段日子也养好了些,走路还是轻微的不便,但歪斜不再明显,只是爬树跳高恐怕以后是做不到了,这也不妨碍,古承安在凌云心中还是全大夏最厉害的神医。
楚江离他们带回来的还有一个人,南野同将士喝了一夜的酒,掺到床上后,自个儿半夜又滚了下来,冻得不轻,她喝了碗厨娘熬的姜汤,脸色好看许多,见到断了腿的凌云很是好奇,手在那条断腿
上捏来捏去,最后下了定论,“我给你开副方子,吃了说不定还能彻底长好。”
南野刻意忽略了古承安不愉的神情,自顾自道:“你这腿养的不错,但是太保守了,之前应该落了病根才使现在都还没长好。”她啧啧两声,脸转向古承安,“你还有整治不了的病人呢?”
古承安冷哼了一声,“轮不到你管,你省省你的方子,他不需要。”
南野瞥了一眼从激动中平复的凌云,“你确定他不需要?你怎么不问问他的想法。”
凌云在古承安的瞪视下,憋了半晌,吭出一句:“我想试试。”
古承安听见凌云的回答,表情有一瞬间的扭曲,他的反应让南野近期萎靡不振的情绪畅快了许多,南野道:“看见了没。”
古承安的微笑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你知道她是谁吗?”
“她的方子都是毒,她的治疗方法就是让毒刺激你的腿。”他缓了口气,“你想试试也成,等回了皇城再谈。”
古承安是不理解南野怎么也跟着一道回来了,南野之前发了毒誓绝不回大夏,他挑眉道:“倒是你,怎么回大夏了?”
南野也不窘,淡淡道:“我来找我弟弟。”
古承安见南野不愿多说的样子便不再多问,心也松快了,他知道他给凌云的治疗法子一直很保守,他也不敢像对别人用药那样大胆,从他师父死后,他便没有这样束手束脚过,南野一来,还能帮帮他。
说不定,真能让凌云把腿彻底养好。
几人在边城没有逗留多时,那些被占了数月的城池便由楼晟先代为接管,楼晟是路瑾胤难得信得过的人,楼晟义正言辞地向路瑾胤表明,“我只听皇上的。”
路瑾胤瞥他一眼,“孤没让你站队。”
楼晟笑笑没说话。
楚江离看楼晟口是心非地做完了一切,临行前他对楼晟道了谢,“借你吉言。”
走前的一个晚上,楼晟和楼尧兄弟两个去喝了一宿的酒,第二天早晨楼尧一身酒气上了路,路瑾齐看见楼尧红肿的眼皮,略嫌弃地背过了醉汉,把几个人要上来帮忙的士兵看掉了下巴。
楼尧吸了吸鼻子,熏燥的酒气在整个马车车厢散开,楚江离很嫌弃地找了另一辆马车坐。
偌大的马车车厢就楼尧和路瑾齐两个人,马车颠簸得很,颠得胃里一阵翻滚,路瑾齐干咳了一声,凶巴巴地把楼尧的脑袋搁自己怀里,想让他舒服一些。
楼尧蹭了蹭,寻了个舒服的角度窝了进去,他忽然叹了口气,道:“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
路瑾齐一只巴掌按住他的嘴,羞恼道:“你还敢提?我没要你的脑袋是我仁慈。”
楼尧哦了一声,酒意上了头,醉醺醺地凑过去索吻,“你快要我脑袋,只可惜我刚过门的媳妇儿要守活寡。”
路瑾齐轻轻扇他一掌,眼神飘到了窗外,“你休要借酒装疯。”
楼尧笑声沉闷地浸在他的怀里,过了良久,路瑾齐感到前襟一阵濡湿,他身体一僵,不甚适应地轻轻拍打着楼尧的脊背。
“我哥说,老头子死之前一直念着我的名字。”他哽了会儿,“我以为我恨他,现在我发现我恨的是自己。”
“我从出生就是折磨他的,害死他媳妇儿,败坏他名声,我上书院时,他每日都会找先生问我功课,因为我功课差,又不忍心训斥我,从来也不提,我却以为他不在乎我。”
楼尧灼热的气息洒在路瑾齐的胸前,穿透了衣服都烫的路瑾齐一哆嗦,楼尧极慢地一字一句道,“我还没带你去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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