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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帝沉默半晌，忽然对牧尘问道：
“你究竟是谁？”
牧尘缓缓道：“我也是斗天之人。”
仙帝断然道：“不可能，天道告诉我，这一世的斗天之人只有五个，妖帝已经堕入轮回，你不是他……难道！”
他话说到一半，自己已经醒悟过来。
牧尘也冷笑道：“你也知道我不是这一世的斗天之人。”
“上一世，就是我亲手毁灭了天道！屠戮了整个世界！”
“而我……又回来了！”
牧尘的背后慢慢地浮现了一个魔影，一个无比苍凉悲怆的魔影。
牧尘看向自己的双手，喃喃自语道：
“我之前一直在奇怪为什么系统选择了我，为什么是我来到这个世界，现在我终于明白了，这些都是前一世的我布下的局！”
“这才是……真相！”
所有龙国人正在观看的直播突然变化了画面，随着牧尘的讲述，所有龙国人都得知了一个秘辛。
混沌初开，宇宙虚无之时，天道便已经存在。
天道是规律，是始和终，没有任何情感。
天道之后，万物出现，但这些终究是死物，他们在诞生的那一刻，便注定了自己何时走向毁灭，一切都是既定的。
所以生命诞生了。
这是天道创造出来的产物，一种全新的存在。
生命拥有改变命运的力量，它开始让宇宙变得无序起来。
天道在孕育生命后的一瞬间，便察觉到了生命的不凡，它意识到生命很有可能导致一切走向不可知的结局，连天道也无法预测。
天道便开始压制生命的力量，却根本做不到，因为生命的存在符合天道的规律。
哪怕天道一次又一次将生命抹除，但过了一定是时间，宇宙中总会诞生生命。
天道领悟了，生命无法被真正消除。
但是天道同时发现了生命的致命弱点，情感与欲望。
情欲是一把双刃剑，它让生命更加精彩丰富，却也让生命更加脆弱。
死亡，痛苦，幸福，快乐，这些东西随着情感和欲望一同出现。
天道利用了生命的弱点，用欲望促使生命不断迎接死亡和痛苦，用情感让生命陷入幸福和快乐的圈套之中。
生命永远无法摆脱死亡和痛苦，也永远无法得到永恒的幸福和快乐。
这就是天道的诅咒。
让生命无法永无止境的扩张，让生命影响的命运总是在可控的范围之内。
但是情感和欲望也促使生命诞生了智慧，这使得生命的不确定性大大增加。
生命为了打破天道的诅咒，获得永恒的幸福，开始了不断地创造。
最终生命借助了真源之力，也就是那可以创造万物的力量，创造出了一种可以改变命运的能量。
灵气。
文明是生命族群的最佳形态，一个专注于灵力的生命文明很快崛起，甚至拥有了违逆天道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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