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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听出不对劲来，要知道，就算他来自国外，正常来说，周霖也不应该把这样“艰巨”的任务交给他来做，甚至说都不应该说，可周霖就是这样做了，杨凡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周霖应该是对他的真实身份，产生好奇了。
“叔叔，如果我说这件事情我能做呢？”杨凡意味深长地说道，他决定铤而走险一下试试，看看周霖是否真的有什么别的想法。
“你能吗？”
周霖问了一个很简单的问题，但是这个问题，对于杨凡来说，却并不容易回答。
“我能。”
杨凡毫不犹豫地给出了答案，这的确是一个铤而走险的决定，如果说周霖想要对他不利的话，那他现在身处周霖的腹地，而周霖的实力他也不清楚，是否能够脱身，杨凡也不敢确定，但是杨凡还是愿意承认，因为周霖对他的坦诚，让他不愿意说谎，而且他也愿意相信周霖的人品，好歹他救过周雪妍的命，最主要的原因，还是这段时间和周霖的相处，让他放松了不少的警惕。
不过如果是以前的杨凡，不管什么情况，他都绝对不会这样说，但是现在，他的心态真的变了很多了。
见杨凡如此果断地承认，周霖的眼中不自觉地流露出了些赞许之色，他并不介意杨凡在他的面前隐藏身份，但是杨凡愿意选择坦诚他就更是欣赏了，虽然杨凡还没有说什么，但是这一句能代表的含义，周霖怎么会不明白呢？
“叔叔，我能问您个问题吗？您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是这样的身份的？”杨凡知道，就算他的身份存疑，也有很多种可能，可周霖怎么就把他锁定在了杀手这个行列了呢？
“这个嘛，其实当时你和雪妍第一次见面之后，雪妍回来让我帮忙调查你的事情，我发现，除了你到华夏来之后的事情，在此之前，你的任何情况，我都查不到踪迹，你可能不知道，我在这里其他的不说，情报调查这方面，我还是很有自信的，要不然的话，我也不可能那么快就帮你把杨光和刘志鹏的事情查清楚，但是查他们的事情易如反掌，查你的事情，却让我入临迷雾，这样的情况，很少遇到，境外的军方有这个能力，但是如果你是的话，绝对不会跟我有这么多的接触，我说的对吧。”
其实对于杨凡的调查，周霖从来都没有真正停止过，可是他根本就查不到任何的头绪，所以他能够依靠的，也就只是猜测而已。
“可就算不是军方，应该也还有很多种可能吧！”
“是啊！这世界上庞大的势力很多，我一开始也没有想到你到底是怎样的身份，但是在查清楚了赛车场上的事情之后，我就基本上确定你的身份了。”
“哦？是什么事情让您怀疑我呢？”
杨凡回忆着自己在赛车场上面所做的事情，他觉得自己似乎并没有做什么会暴露身份的事情啊，可是周霖会怀疑他，一定是有什么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