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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工作忙,所以只在有空的时候来看看我爸妈。不过,我最近准备搬家,等搬了家,就离这里比较近了,也能常来。”
“你要搬家?”
“嗯。”
何故思量一番,也没再问这方面的问题,到是提起她此来的目的:“你昨天借给我的帕子,我本想还给你,但又找不到你的人,所以只能送到这里来了。”
“我知道,我在片场的时候,我妈给我打电话说了这事。”
何故闻言,微扬起了眉。
“其实那时候我就想回来的,但是因为有工作,所以脱不开身。”
何故挑起的眉又放下了。
温少缱接着说:“并不是觉得工作比你重要,而是今天这场戏必须拍完,否则以后就不好办了。况且,如果我想你,大概还能去找你,没必要因此让剧组为难。”
何故漫笑一句:“所以说到底,今天不回来也没什么。”
“那到也不是。”温少缱看着何故的眼睛说,“毕竟那时候,我是真的想你。”
何故与温少缱对视一瞬,随后垂下眼,漫不经心的调笑他一句:“温少缱,为什么你同我说话的时候,耳朵总那么红?”
何故这话一说出口,温少缱红的就不止耳朵了。
“因为……因为,”温少爷少有这样说话吞吞吐吐的时候,“我同你说话的时候总是很紧张,我一紧张就容易耳朵红。”
“紧张?紧张什么?我又不吃人。”何故摸摸脸,自觉自己不发脾气的时候,看着还是挺平易近人的。
“我是怕我说错什么,惹你不高兴。”温少缱的手指缠上一根细弱的兰草叶子,一不留神将叶尖扯出一道口子,“我不了解你的喜好,摸不清你的脾气,又不想惹你生气,所以才紧张。”
何故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撒了平生最大的一个谎:“我脾气挺好的,你以后不用这样。”
何故在温家吃过了晚饭,拒绝了温少缱送她回家的提议,径直去了小山河。
那天晚上,程橙戴着眼镜画了半夜的画稿,何故坐在书房写了一夜的书,临了替程橙收拾了屋子,准备好早饭,揉着发痛的额角勉强睡过去。
何故只睡到中午就醒了,起来喝了碗粥又开始四处蹦跶。她先是去网剧剧组溜达了一圈,同时逾明扯了两句闲话,正准备走的时候,网剧男主角拦住了她的去路。
“何编剧,今天看起来心情很好啊。”虞念忱是个病美人,平时安安静静坐在那里就能引来无数人的目光,这会儿笑起来更是叫人挪不开眼了,何况何故这种见色就起意的人。
“今天天气好。所以连带着心情好。虞美人呢?看样子今天气色不错啊。”何故眯着眼睛笑起来,贼兮兮的,引得远处的时逾明一阵摇头叹息,赶紧摸出手机给老友言斐打了电话。
“我?我这身体如今也只能这样了,谈什么好不好的。”虞念忱叹口气,“只是,何编剧,这个戏有些地方我不太懂,想同你取取经,不知道你可否方便?”
“好说好说。”何故笑出一口白牙,“不过我现在有事,你要是愿意的话,不如给个联系方式,我有空同你讲。”
何故说着将手机递过去,虞念忱顺手接过来,输入自己的号码。临了要还手机的时候,虞念忱递手机的手一顿,又缩了回来,道:“我看这部手机,并不是何编剧平时用的那一部。何编剧不会是替哪个其他的小姑娘来要我的联系方式吧?”
何故笑笑,从口袋里掏出另一部手机,晃了晃说:“这个,是某人的专属电话,怎么,虞美人也想成为我的专属?”
虞念忱笑笑,将手机还了回去。
何故离开了片场,想着回去写书又不大乐意,却也没有别的好去处,索性转了方向,奔着言斐的公司去了。
何故到了以后,不急着找言斐,反而嬉皮笑脸的同前台的漂亮姐姐攀谈。漂亮姐姐被她说的脸红,只好别过脸去不理她,通知肖秘书老板的妹妹来了。
待何故被肖秘书领走了以后,漂亮姐姐才回过头来看了一眼她的背影。
能进这样的公司做前台,漂亮姐姐也算是三教九流都见识过了,所以她第一次见何故时,只以为又是哪个不知名的十八线痴心妄想,妄图抱他们老板的大腿,由是态度实在算不上好。但何故挺无所谓,靠着柜台,厚着脸皮同她攀谈,句句围着她转,丝毫不提言斐,直到肖秘书急急忙忙的下楼来,将何故领了上去。后来她才听说,原来那个调戏她的小姑娘是他们老板的表妹。
“脾气真好。”漂亮姐姐不自主的喃了一句。
何故慢悠悠的晃进言斐的办公室时,言斐刚开完一个视频会议。
“稀奇啊,你居然抛弃了美人来找我这个哥哥。”言斐故作惊讶的问,“今天莫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何故知晓必定是时逾明同言斐说了什么,但就是抵死不认:“美人?哪儿有美人?我哥哥就是美人啊。”
何故说着就讨好似的笑起来。颇有几分狗腿子的味道。
“行了你。”言斐笑骂一句,摇摇头问她,“好端端的,来找我干嘛?”
“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
“行,当然行,求之不得。”言斐将平板递过去,“不过今天有好几个会议要开,我暂时不能陪你玩,你自己先玩玩游戏吧。”
何故翻了个白眼,接过平板:“好吧。”
言斐笑笑,接着忙自己的事。等他歇口气,回过头来的时候,何故已经抱着平板睡着了。
何故睡着的样子很乖,不像平日里要么不理人,要么怂皮怂皮的,直让人想揍她。
言斐蓦然想起小时候。
他妈跟他爸离婚后,没多久就再婚了,还给他生了个小妹妹。虽然两人同母异父,但他依然为自己有了妹妹而感到开心,一直想见见,只可惜没有机会。
后来他初三那年,学校来了个风头极盛的初一学妹,在学校里闹的沸沸扬扬的,七拐八弯的终于知道这就是他心心念念了好多年的妹妹。那时心里说不出来的感觉。后来放了寒假,他忽然收到对他冷漠了十几年的母亲的邀约,想一起吃顿饭。
他去了,和那个同母异父的妹妹有了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交谈。那场谈话算不上愉快,倒是一直在旁边看着他的何故让他觉得有点儿意思。
“小妹妹,你是谁啊?刚刚在饭桌上,每个人都很开心,就你不说话,你不高兴吗?”他蹲下来与小孩子平视。
刚九岁大的何故揪着衣角,抖着嗓子,强装镇定跟他说:“我是何故,你的妈妈是我二姨,刚刚同你说话的那个是我三姐姐。我没有不高兴,就是觉得以前没见过你,我有点儿紧张。”
他轻轻的笑一声,往兜里好一阵摸索,终于翻出一颗糖来。
“既然你知道你二姨是我妈妈,那你应该也知道你该管我叫哥哥吧?这样,你叫我一声哥哥,我把这颗糖给你,好不好?”
何故犹豫了一下,伸手从他的掌心里拿走那颗糖,怯生生的喊了句“哥哥”。
言斐就是从那个时候觉得,有妹妹真好。
他放轻了动作,想将平板从何故怀里抽出来,可他刚一动,何故就蓦然睁开了眼。
何故看清是言斐之后,又眯起眼,一副要睡不睡的样子:“你忙完了?”
“嗯。饿不饿?要不要去吃点东西?”
何故打了个哈欠,应声好,随后站起来伸了伸懒腰,嘴里念叨着去哪家吃比较好。
言斐有些难受。
这个妹妹虽然不是他眼皮子底下长大的,但这么些年从来没有断过联系,却没想到即使这样,他的妹妹到底是如何从那个性子软的不像话,给颗糖就能哄得叫哥哥的小姑娘,长成后来那副浑身是刺的模样的,他依然没能弄清楚。
“对了,哥。”何故转过身来,“你们公司最近是不是新捧了一个艺人?叫什么钟什么木来着?”
“钟清木?”
“对,就是她。这艺人好像有那么点儿自带作死的属性哈,我上午去片场的时候看见她欺负新人。这样的人怕是走不远吧。”
言斐摸摸何故的脑袋:“行,我知道了。”
“还有,”何故又开始笑的一脸荡漾,“就钟清木欺负的那个新人,徐杳杳,我看是个苗子,但好像不是你公司的。不过没关系,你可以把她挖过来嘛。”
言斐无奈的笑笑,对何故所谓的“是个苗子”并不抱太大希望。
“好了,不是要去吃饭吗?想好去哪里没有?”
何故咂咂嘴,说:“我想吃大排档。”
“那走吧。”
何故得了恩准,飞一样的跑出去,还不忘催促言斐走快点。
言斐敛了心思。他虽然不知道何故当初为什么会有那样的变化,但总归这两年她也渐渐变得平和,其它的也就没有那么重要了。反正不管怎样,他稀罕这个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