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锡书已经惊讶地说不出话了。
“小子,我知道你在看着呢。”陆蒙笑嘻嘻地看向祁锡书房间的窗口,然后说,“既然都看到了,那就出来呗。”
祁锡书翻窗出来,然后走向陆蒙,对其啧啧称奇道:“陆大侠好剑法。”
陆蒙冷笑一声,回应道:“你看到的只不过是花架子罢了,哪是什么好剑法?”
祁锡书走到陆蒙面前,说:“陆大侠说笑了,这架势可不像是花架子,而是用开杀人的剑法。”
陆蒙笑而不语,随后便牵着祁锡书的手进了屋。陆蒙带着祁锡书来到饭桌前坐下,才开口说道:“这剑法,是我自创的。”
祁锡书对陆蒙眨了眨眼,示意陆蒙继续说下去。陆蒙冷笑了一下,然后才说:“我在十八年前和一位高人有约定,两个月后的满月之日我将会在梵净山与他比武。那时,我才十二岁,彼时我练功已有三年。而这位高人却激我,说我天资不高,练到顶也不过是二流高手的级别。”
祁锡书接着便插嘴说道:“先生刚才的剑法,可不像是什么二流剑法。”
陆蒙耸肩说道:“我也不知道这算不算二流剑法,只希望这剑法到时候能起到大作用吧。毕竟,那可是我在那位高人面前证明自己的好机会。”
祁锡书看着感慨万千的陆蒙,说:“我相信先生会赢的。”
陆蒙愣住了,良久才开口说道:“谢谢你的鼓励。”
祁锡书随后问道:“陆大侠这剑法叫什么名啊?”
陆蒙摇头,说:“没取名呢,要不你取个名?”
祁锡书思索了片刻,说:“陆大侠这剑法,狂风凛冽,有尽掀万物之势,叫“沧澜扶摇剑法”,如何?”
陆蒙很是满意,说:“好,好名字,我喜欢。”
说罢,陆蒙拿出一本册子递给祁锡书,说:“这上面记载着我门派的内功心法和基本的轻功,你可以试着练练,说不定会很适合你。”
祁锡书双手接过册子,然后很是高兴地说:“感谢陆大侠了。”
=——=
与祁锡书交谈良久的陆蒙一睡就睡到了中午。待他起身之时,就见到祁锡书正在屋外练轻功。看见祁锡书那稳健的脚步和轻盈的身姿,陆蒙竟以为自己看错了。
陆蒙走出屋子,果真看到了祁锡书竟把轻功使得十分自然,即便还不是很快,但已经快到了健步如飞的水准了。
“敢情你是个习武天才啊。”陆蒙背靠在门框边上,对祁锡书调侃道。
祁锡书笑言:“可能就如陆大侠所说,你这武功很适合我吧。”
陆蒙上前抚摸着祁锡书的头,说:“那你以后还敢说你自己武功天赋不高了吗?”
祁锡书很是识趣地摇了摇头。
=——=
陆蒙待在祁锡书家里得有一个星期,这期间陆蒙一直都有在指点祁锡书的习武习惯,还传授了他最基本的剑法动作。自然,陆蒙也不会亏待这位一直照顾自己的“客人”。
这天吃完晚饭后,祁锡书便把陆蒙叫到自己的房间,然后问道:“先前听陆大侠说,你要和一位高人比武,对吧?”
陆蒙点头,随后祁锡书便说道:“我娘说过,在过招之时最重要的莫过于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我想对此帮大侠出点力。”
“诶?”陆蒙有些懵,但还是没忍住好奇问道,“你这是要用针灸疏通我眼睛的经脉吗?”
“陆大侠只猜对了一般。”祁锡书笑着说,“我是要疏通你的经脉,但不是用针灸,毕竟我现在的针灸之术不精。”
随后,祁锡书从床下掏出了一个密封的瓦罐,然后说把瓦罐上的封布给拆了。祁锡书念叨了几句让陆蒙听不懂的词语,随后一直细小的蜈蚣从瓦罐窜出,爬到了祁锡书的手上。
“这小家伙叫精观蛊。”祁锡书把玩着手上的蜈蚣,说,“它可以帮助大侠增强视力、听力、嗅觉、反应。”
陆蒙看了一眼那只蜈蚣,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说:“这。。。你还会炼蛊啊?”
祁锡书点头,随后说:“虽然说我娘认为我武功天赋不如妹妹,但她却无意中发现我对巫蛊这方面更有天赋,甚至是过人的天赋。”
祁锡书一摆手,那只蜈蚣便很是迅速地钻进了陆蒙的鼻孔里。顿时间,陆蒙感觉到一阵恶心感。祁锡书上前给陆蒙点了穴,然后说:“大侠好好地睡一觉,隔天起来你就可以感受到蛊虫带来的变化了。”
说罢,陆蒙就渐渐地昏睡过去了。
=——=
隔天,陆蒙一起身,变看见了坐在自己床边上的祁锡书,只见祁锡书见陆蒙醒了后,便又开始念叨着诡异的咒语。陆蒙忽然感觉鼻子有点痒,便打了个喷嚏,没想到这一下竟把昨晚钻进陆蒙鼻孔的蛊虫给喷出来了!
“看样子是成了。”祁锡书站起来,然后对陆蒙问道,“陆大侠,你现在有何感觉?”
陆蒙擦了擦眼,忽然觉得自己眼睛看得更清楚了,而且只要把注意力集中在耳鼻,听觉和嗅觉也会瞬间提高。就好比现在,他能很清楚地听到屋外细小的虫鸣声,也能闻到屋外花朵散发出来的淡淡花香。
“这蛊虫真如你所说。”陆蒙挽住祁锡书的手,说,“我真的得好好谢谢你。”
随后,陆蒙从包袱里掏出一本册子,上面写着“三十六路青苍尘世剑法”。陆蒙说道:“虽然你不是我青苍派的弟子,但我很是乐意把门派的武功传给你。这是我以前练功时我师傅亲手为我抄录的,如今我把他交给你。”
祁锡书看着陆蒙手上的册子,竟犹豫起来了。但陆蒙还是强行把册子塞给了祁锡书,然后说:“你可别辜负我的一片心意哈。”
无奈之下,祁锡书只好点头,并收下了陆蒙赠予他的册子,并不忘连声道谢。
=——=
不知为何,这天陆蒙和祁锡书说了许多话,这也让祁锡书没了往日的意思孤独感。直到祁锡书睡下了,陆蒙也依然陪伴在他身边。
陆蒙看着熟睡的祁锡书,有些感慨地自言自语道:“这几天和你这小子相处,可让我有生男娃的打算了。”
说罢,陆蒙走出祁锡书的房间,然后便看到了一个身穿苗服的姑娘坐在饭桌前。陆蒙对那姑娘说道:“沐姑娘,按你的吩咐,这几天我有好生照看祁锡书。”
沐兰兰听后,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说:“先生有教他习武吧?”
陆蒙点头,说:“如你所料,他更适合中原武学。说实话我可太稀罕他这小子了,要是沐姑娘不介意,我斗胆恳请沐姑娘把祁锡书托付给我,我带他回青苍派拜师。”
沐姑娘笑而不语,随即便说:“先生这么说似乎却有些僭越了吧?”
陆蒙轻咳两声,带着一丝歉意地说:“抱歉,一时冲动,忘了分寸。”
随后沐兰兰将一个锦囊交给陆蒙,说:“先生要的东西,我已经办到了。”
陆蒙接过锦囊,盯着锦囊看了许久,然后说:“这么说,我也是时候离开了。不过话说回来,姑娘你那边的事情办妥了?”
沐兰兰摇头,然后说:“遇到了一些麻烦,所以我还想请先生多待一些时日的。”
陆蒙皱眉,然后对沐兰兰说道:“有用得到我的地方,可千万不要客气。”
沐兰兰眼里似乎冒了光,然后说:“那先生,我让你去杀个人,你会去吗?”
陆蒙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然后说:“杀人这种活,我熟啊。”
=——=
隔天早上,祁锡书一睡醒,就感觉到屋里太过安静了。祁锡书推开房门,然后往隔壁房一瞄,只见陆蒙已经不在屋里,连他放在房间里的物品也不在了。
可他发现到了房门口放着一把剑,是陆蒙随身携带的那把佩剑。剑底下还压着一本书,上面写着一行字:沧澜扶摇剑法。而且墨迹还没完全干,像是不久前才写的。
祁锡书满脸疑惑地拿起被放在地上的长剑和书,随即祁锡书便看到陆蒙给他留了一张字条。上头写着:
“致小祁,
感谢你这几天收留我,虽然有些不舍,但我是时候该离开了。我也没什么东西可以给你了,这剑和剑法就当做是我送你的最后礼物吧。好好练,我看好你。”
祁锡书心里难免有些沮丧,毕竟跟陆蒙一起生活的这几天他也和他生出感情了。忽然就分开,让祁锡书一时间有点难以接受。但这时祁锡书缓了过来,然后看着那本“沧澜扶摇剑法”,心里有了万千想法。
=——=
两天后,祁锡书想着出门散步。怎知自己才走出大门,就看到一个拿着铁山的苗族男子朝祁锡书走来。那男子看见祁锡书后,笑道:“早啊小祁。”
祁锡书见了对方,很是兴奋地朝那人奔去,然后抱着对方说:“师傅,我可好想你呀!”
祁锡书口中的师傅叫杨俊涛,是祁锡书的炼蛊师傅。杨俊涛抚摸着祁锡书的头,然后说:“行了,这些天你娘和你妹出远门。我也该抽空照顾你了。”
杨俊涛对祁锡书说道:“你赶紧去收拾行李,一会儿我们要去远门。”
“诶?去哪儿?”祁锡书不解。
杨俊涛说道:“五毒岭。最近五圣教出了大事,我得接你过去。”
祁锡书嘟起嘴,说:“不是吧,这应该不管我的事吧?”
“怎么可能不关你的事?”杨俊涛怒瞪祁锡书,说,“陈教主和你娘遇害了,你妹现在可是五圣教的教主了!让你过去,自然是要你处理你的家事了!”
这句话,瞬间让祁锡书晴天霹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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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杨俊涛说的一点也不假。到了五毒岭的灵堂,祁锡书便见到了躺在棺材,走的安详的沐兰兰。祁锡书跪在棺材旁,然后小事地对杨俊涛问道:“我娘,怎么死的?”
杨俊涛感叹道:“灵蛇使联合两位长老,欲推翻陈教主的教主之位。这几天来教内内斗不止,陈教主和赤蟾使也因此牺牲了。”
祁锡书转头,有些绝望地看向杨俊涛,然后颤颤巍巍地问道:“那我妹是怎么回事?”
杨俊涛感叹道:“灵蛇使和长老叛教,已经被处置了。可随着陈教主离世,教主之位就空了下来。你妹。。。她练成了五圣教的镇派神功“万毒心经”,便自然地成为了五圣教的教主继承人。”
祁锡书喘着大气,然后有些难以接受地说:“我。。。我要见我妹。”
杨俊涛摇头,说:“作为新长老,我如实告知你,你妹现在在闭关,一时半会儿可出不来。”
听到这儿,祁锡书忽然感到头晕目眩,不一会儿便两眼一黑倒了下去。
杨俊涛赶紧上前把祁锡书扶起,然后说有些心疼地说道:“一下子要接受这些事实,恐怕也不好受吧?”
这时一阵稚嫩的声音从灵堂门口传来:“杨长老。”
杨俊涛转头看向门口,只见以为穿着苗服的八岁小女孩正朝他走来。杨俊涛很是恭敬地对她应道:“教主。”
沐云上前,摸了摸祁锡书的脸颊,说:“哥啊,你受苦了。杨长老,接下来的日子,我哥就拜托你照顾了。五圣教里的事务,有何长老助我打理。”
杨俊涛似乎明白了什么,便应下了。
而正昏迷的祁锡书,竟在失去意识的情况流了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