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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王岐氏看着佝偻的荒流人吓得说不出话来,身旁的嫘祖却移步上前,指着荒流人喝道:“你们哪来的,竟敢惊吓着我娘,是不是不想活了。”荒流人看着眼前七八岁大的女孩狂笑起来。年长的荒流人手握竹标上前道:“是你们侵占我们的地盘,赶紧离开我们的领地。”
嫘祖笑道:“看你们一个个贼眉鼠眼,瘦如干架的样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来来来,有本事跟我打一架,打得过我们,我们就离这儿,若是打不过就赶紧给我滚。”
王岐氏被嫘祖的一席话吓得不轻,还未等她开口,小小嫘祖已经冲了出去,与眼前年长的荒流人打在一起。嫘祖必定年纪尚小,不一会儿就有些招架不住。嫘阿花大怒,拎棍冲了上去,数棍之下将荒流人打爬在地上。吓得其他荒流人不敢靠前。嫘小壮拎棍走到年长的荒流人面前道:“告诉你们,这是我姐姐,要是小爷我,用不了这么长时间,定打得你满地找牙。”?年长的荒流人跪地道:“请饶过我们,我们不知强人厉害,冒犯之处还请恕罪。”
王岐氏缓了缓神,她走上前问道:“你们是哪族人?”年长的荒流人轻声道:“我叫图戟,我们是虎族后裔,曾前我们居住在东山的狼陀峰下,数年前来了一群西陵氏人,我们打不过他们才流落此间,如今暂居不远的崖洞中。”
“西陵氏族,你是说你们的棚巢被西陵氏族占据了?”
“正是,西陵氏头领嫘玄实在厉害,我们打他不过,我的父是被西陵氏族嫘范打死的,虎族的女人大多都被他们抢占去了,族人纷纷逃出狼陀峰,我带着十余族人逃难此地。”
王岐氏听罢,他上前扶起图戟道:“我也是西陵氏人。”
“啊,你们,你们也是西陵氏人啊,求你放过我的族人吧。”
王岐氏叹息道:“图戟大哥不用怕,我虽为西陵氏人,我的族人早将我母子赶出西陵氏,之前我们原本居住在东崖坡,遇见歹人才搬到此地,是我们打扰了你们。”
图戟听罢,令族人放下兵器,他扑通跪在地上道:“妇人,你的孩子年纪虽小却个个本事很大,我看你们穿的,吃的,用的都是大族人的模样,实不相瞒,是我们抢了东崖坡崖洞里的东西,我愿带领虎族投靠你,希望你们收留下我们。”
王岐氏听罢道:“我虽没有听说过你们虎族,从你们穿着来看实在过于简朴,我无法收留你们,但我可以教你们制作草裙,制作钵和罐,这样你们生活也会好过些。”
图戟令族人上前跪地道:“妇人,我观你非一般女人,一定是贵人,恳求你收下我们吧,虎族只剩下三名壮士,大多都是妇孺和孩子,实在没法活了。”
嫘祖走上前看着与她相仿年纪的女孩子道:“你叫什么名字?”女孩子看了图戟一眼,图戟点了点头,女孩轻声道:“我叫图梅秀,他是我父。”
“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另一个比她稍小的女孩道:“我叫祭,今年四岁。”
嫘祖转身对王岐氏道:“娘,收留下他们吧,我父曾告诉祖儿,要祖儿长大后要把西陵氏夺回来,让娘过上好日子。”
嫘阿花和嫘小壮上前道:“娘,祖儿说的对,咱们就收留下他们吧。”王岐氏眉头紧锁,她思量片刻扶起图戟道:“不是我不愿收留你们,只是我母子也处在危机之中,如何收留你们。”
嫘祖道:“就是因为咱家和虎族都处在危机中,才更应该凝聚一起增强实力,人多力量大呀。”
图戟听罢惊叹道:“妇人,你这孩子好有主见,日后必成大器,你就答应了吧。”
王岐氏道:“我,还是担心。”
嫘祖喝道:“图戟叔伯,我替我娘答应你了,不过,你得尊我为西陵氏小主人,你可愿意。”
图戟笑道:“当然可以,小主人在上,图戟率族人参拜你。”
王岐氏无奈何,只能答应了图戟与虎族人的跪拜,随即,与同图戟一起前往虎族居住的崖洞。
虎族后裔自追随西陵氏新主人嫘祖后,他们发现发生在小主人嫘祖身上的事情无不令人费解。嫘祖自尊为小主人后,身后总是围着一干大人,小小年纪遇事章法分明,行事果断明确,数月来无不令人佩服。这日,众人闻听嫘祖要在东崖坡建立窑巢,这一重大决策着实惊吓到了许多族人。
窑巢,乃部落居住与战事防御的居所,相当于如今的城池。一般窑巢墙体乃用巨木捆绑并列栽桩立于地下四尺深,立起的数排巨木当中填满石料,高出地面约二丈,宽约五尺,窑巢墙体距窑内居住的棚巢之间相距四百步开外,其意为防止外族火袭。窑巢墙顶铺设通路和人形木桩,木桩后可藏弓手,以防外族攀爬攻入窑内。窑巢通常设两门,特殊情况下可设一门,即可操练也可屯人,即可垦田也可防御,是真正意义上的部落要塞。
图戟听说嫘祖建窑的消息后,速往崖洞找到王岐氏,王岐氏听罢消息比图戟更为惊讶,令人唤来嫘祖问其究竟,嫘祖不慌不忙道:“我父赢龙不仅教习孩儿武艺,还私下授我兵阵术,其建窑便是其中一策,当下建立窑巢,既是保卫西陵氏族人,更重要的是安民壮大势力。”
王岐氏听得云里雾里,她无法想法这才八岁的女儿何来这般本事,既然赢龙教习女儿武艺,传她兵阵术,也不至于这般有主见,这哪像一个孩童能想得出来的事情。但建筑窑巢之举虽说耗力巨大,但此策也并非谎言缪谈。
嫘祖建窑的之策最终扼杀在母亲王岐氏的百般阻挠之中,这不足二十人的小族落想建一座窑巢绝非一般戏谈,无奈之下,嫘只能惟命母训,与同龄大的孩童一起习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