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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看见笕十藏和安倍桑还躺在地上。
外人看来他们二人就像死人一般并身而躺,而那两条大狗则像是两个人的守护神,远远的照看着二人。
又过了一会,安倍桑悠悠的冒出一句,“美人儿~轻点亲,我怕疼。”
两只狗得令之后围着笕十藏不住转圈伺机而动,而笕十藏却依旧是那副悠然自得的模样躺在地上,甚至还学起安倍桑的打起了呼噜。
结衣捂着嘴“咯咯”直笑,一双大眼笑成了一条缝说道:“真有他的,也不知道这孩子在比试中想了些什么。不过他这么做没事吧,那俩狗一旦奔上来可怎么办?”
“你问我,我还不知道问谁呢。你家猿飞佐助教出来的人,我怎么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小次郎方才被雀斑女连掴了好几个耳光心里不痛快,没好气的回道。
结衣又笑了笑,心道:“这人有时候挺成熟,有时候却又像这般憨直的可爱。亏我知他什么也不懂,要是换做别人敢这般问我鸟儿是什么,我也连扇他几个耳光。”
小次郎虽说的十分敷衍,但心里还是关心笕十藏的,眼睛盯在玉镜上一刻也没离开过。只见那俩狗绕着他转了十几二十圈还没停下,就连安倍我孙也没看出端倪。
小次郎又看了看笕十藏,顿时觉得他这睡觉的姿势十分怪异。他两腿伸的老直,双臂却乱七八糟的挽在一起,双手竟不朝两狗而是对着安倍桑。
只不过……不论他这姿势如何怪异,都比一般人要躺的平一些。小次郎也懵了,属实不知道笕十藏到底要做些什么。
又等了小半刻钟,只听安倍桑和笕十藏呼声渐起,两人呼噜越打越响,相互交替,大有你方唱罢我登场的意味。
两狗等了一会儿,以为笕十藏已经睡熟,悄悄蓄势踏足,正要以奔雷之速解决掉他。
笕十藏心里跟明镜似的,似在梦中呓语,口中说道:“美人儿~小心,我手里的东西不好惹!”
众人眯眼仔细看去,只见一个红色小丸正捏在笕十藏手中,所用手法与孙胜‘拈花指’如出一辙。
再向安倍桑看去,他那裤裆处不知何时也多了一颗,不偏不倚就在当中。
小次郎抚掌大笑道:“好你个笕十藏,你还有这一手?!这‘焙烙’还能这么用?!真有你的!!!”
他正说着忽而一顿,随后又向结衣问道:“刚刚他说的鸟……是不是指那个。”说话的同时随便指向了安倍家一男弟子的裤裆。
结衣没有胡子,若是有胡子的话定会被他气得一吹三尺高,冷哼了一声撇过头去。
小次郎又问像秦瑶,她还是那般不好意思,低着头不说话。
小次郎嘿嘿一笑,摸了摸自己后脑勺朝雀斑女道:“刚刚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的。”
雀斑女斜了他一眼不想理他,摆了个掌掴的姿势,小次郎自知没趣,微微欠身行了一礼又看向玉镜了。
二人又僵持了一会,安倍桑睁了眼睛,向笕十藏大骂道:“你们忍者真不要脸,怎么专盯着人下三路,你们忍者都是这么猥琐吗?”
笕十藏佯装着打了个哈欠,学着方才安倍桑的模样翻了个身说道:“美人儿~别动,再动哥哥我手指就不听使唤了。”
安倍桑顶着一头鸟巢似的乱发,脏兮兮的面孔上一对狐眼射出凶光,口中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威胁道:“信不信我跟你拼了!我那俩神犬各咬一口定将你咬得渣都不剩!”
笕十藏忽然坐起身,也不知他那副怪异的姿势是怎么坐起来的,反正他就是突然之间端坐在了那里,双指仍对着安倍桑裤裆当中的‘焙烙’。
这一动作甚快,安倍桑眼皮未合的时候笕十藏还在躺着,等合眼睁开后他却坐了起来。这不禁让他大惊失色,心道:“若是方才趁着我眨眼的功夫将这‘焙烙’射来,那我可就惨了!”
笕十藏说道:“别说大话,我真要射你,你那俩狗肯定反应不过来。”
“哼,要不咱们试试?”
那‘试试’两个字还没出口,就听极为沉闷的一声。
“嗵”
安倍桑赫然发现自己距离自己脚背两寸处已经多了一个小坑,那声响声振聋发聩十分骇人,不是‘焙烙’炸了还能是什么?再看笕十藏仍是捏着两颗白色小丸对着自己,心头惧意更盛。
笕十藏这一手可真把安倍桑弄服了,这手法快的跟变戏法似的,就算这次他眼睛分毫未眨也没瞧明白。
他心中害怕嘴却硬的很,吞了口唾沫又定了定神,强作镇定道:“就算这样咱俩也是平局,就看谁能耗过谁呗?就算你手快先伤了我,我那俩神犬也能立时杀了你,你信不信?!!”
他这话说的没错,要不是只见那俩狗没对他下死手他还真打不过。现在他俩谁也不敢轻举妄动,就等着谁先坚持不住主动投降。
笕十藏想想,凭什么让这个安倍家的小子处处占嘴上便宜,自己却吃这么多哑巴亏。
他心中一想,想起了以前流浪时身边的老乞丐教自己的那些下九流的肮脏话,忽而张口说道:“我死了可就亏大了,不过你那玩意炸了可一点不赔!”
“什么?!我怎么一点不赔,我这可赔大了好吗?!身为男人自该在女人堆里流连忘返。尝遍天下美人那是我的梦想,没了它你让我怎么尝?”
笕十藏哈哈大笑,揶揄道:“你那玩意早就不好使了,尝什么尝?炸了他也就多了一窟窿,你亏什么亏?难道你那根细小的筷子还想捣捣大碗?你行吗?”
‘你行吗?’这三个字不住的在安倍桑的脑中回响,直击灵魂似的说中了他的痛处。
可能是私藏的春宫图看的多了,近些时日总觉得有些力不从心。笕十藏歪打正着,正骂到他心底最痛的地方。
安倍桑听了这话久久不能言语,面色难看至极,忽而吞吐两声忽而又咽了回去。
笕十藏看他神色有异,心中已经猜到七七八八,放声大笑,“兄弟还是我懂你,没关系,大不了跟你的美人儿做姐妹嘛。”
安倍桑啐了一口,破口大骂“你才做姐妹,你们‘真田十勇士’都是姐妹。”
他们两人就一直这么骂着,什么难听骂什么,什么污秽骂什么,骂的比田间地头的女人还要难听。
他俩一个贵族、一个贱民,身份地位相差悬殊,这话从笕十藏口中却没什么可从安倍桑的口中说出来却大大的有损安倍家的颜面。
安倍我孙看不下去,出言制止道:“安倍桑,你再跟客人胡乱喷粪小心比试过后我罚你!”
这话一出极为好用,安倍我孙连家主的女儿都能轻易教训,要训起他来还不是小菜一碟。他战战兢兢的点了点头,立即止住口舌,笕十藏得了这便宜哪还得了,搜肠刮肚、绞尽脑汁的将自己所有的污言秽语全都骂了出来,骂的叫一个痛快。
可笕十藏虽然骂的是安倍桑,可在坐的全都是安倍家的人,骂安倍桑就跟骂他们一样。
有些脾气大的,站起身来就要冲进试炼场揍他一顿。
更有些凶狠的目光甚至射到了小次郎的面上,小次郎无奈的摇了摇头,“哎,家教不严啊。”
笕十藏骂的越来越凶,可安倍桑的面色却越来越平静,忽而他面目变得扭曲而奇怪,轻微叹息之后神色大为放松。
笕十藏斜眼看去,只见他裤裆一湿,突然大叫一声,“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