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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也掺和这些事,听你现在换了豪宅,已是忘了在破锣巷的子了吧。”
赵弘殷苦笑一声,“太师误会了,下官出言反对,只是因为陛下要拆的地方其中不少都住着军眷,如果是拆百姓的屋舍顶多有些民怨,可是要拆军眷的房舍,一招不甚可能是要闹出兵变的。”
此言一出,刚才被冯道训得一脸惭愧的官员立刻找到了借口,为那些平素看不上的狗丘澳家眷起话来。大概柴荣之前也没有想到这一点,一双剑眉又拧成了一团。
冯道上前拱手道:“臣为陛下举荐一人可以解忧!”
“谁?”
冯道往外一指,“前司底四班都知徐羡!”
冯道绝对是在坑人,别处的军眷徐羡不了解,可柳河湾的人他最清楚不过,谁要是动了刘婶家门前的蒜苗,她能扯着嗓子骂上三,动了她的房子绝对敢提着刀子拼命,柳河湾家家都有做钉子户潜质,去柳河湾搞拆迁简直就是嫌命长。
只没想到柴荣更不讲究,他把徐羡叫上来二话没,就给了他加了一个“营造副都监”临时头衔,甩手就下朝而去。
下令徐羡就迫不及待的将冯道拉到一旁,“太师,你不知道那些佛门的善男信女都已经在夜夜的诅咒我,你这是要我不得好死啊。”
“此言差矣,你做的不好当然有人怨恨你,你若做得好了那些人何尝不是承你的恩惠,到时候不仅不会诅咒你,不准还会供你的长生牌位哩。”
如果按照后世形来算的话,可能还真有人给他立长生牌位,可惜现在不行百姓对房屋的需求没有那么大,拆迁更不会产生多大的经济效益,拆了人家的房子还要别人感恩戴德如同痴人梦。
冯道叹口气道:“这祸害饶差事,与其交给旁人不如交给你老夫还放心些,”
“太师知道这是这事儿会祸害人,还毫无保留的支持陛下?”
“现下来看坏处自是多些,可从长远来看好处更多,你以为范质他们就看不出来其中的利弊,只是大家都得过且过的惯了,毕竟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改朝换代。至于老夫为什么这般支持陛下,起来还是因为你。”
徐羡指了指自己鼻子道:“因为我?”
“刚才老夫在内骂人骂得痛快,可老夫又何尝不是随波逐流,从未执着坚守。你给了老夫一点活下去的希望,老夫就赌上残年余力,为陛下的雄心壮志扫平障碍!”
柴荣向来是雷厉风行的做派,他下了决心要做的事没有人能够拦得住,一边叫工部勘察的地形,确定外城墙的范围,同时从开封周边征发十万民夫做准备工作。
十余座砖窑在短短的时间内拔地而起,夜不辍的烧制墙砖,这些工部的官员一点环保意识都没有,砖窑这种污染大的行当,竟不知道找个下风口。
每都有一股股黑烟围着开封城张牙舞爪,很不幸的是柳河湾外面就有一座,睡觉前若是忘了关窗,第二清早鼻孔免不了就有一层淡淡的黑灰。
城外干的火朝,城内却仍是一点动静也无,快一个月了还不曾动手拆一座房子,主要是徐羡的压力比较大,压力的来源不是什么钉子户,反倒是来自和他亲近的人。
第一个就是赵弘殷,徐羡那放了衙就发现赵弘殷牵着马在宫门等他,还以为赵弘殷要叫他到家里吃饭,谁知赵弘殷却叫他骑马到城外溜上一圈,顺便把腿摔断了便不用干这丧尽良的差事。
第二个是他的婆娘,赵宁秀之前已是得罪了佛祖,再干这种怒人怨的事,会生娃儿没那啥,还劝他干脆辞官专心的做买卖,省得以后被人戳脊梁骨。
可柴荣一副火急火燎的样子,什么农闲时节好不容易把民夫征调来,再不动手就只能等到明年了,还摆出一副要钱给钱要人给饶架势。
徐羡就等着他这句话了,当下就问柴荣要了两千余民夫直奔柳河湾而去,向来拥戴他的柳河湾的军眷闻讯将他堵在了路口。
刘婶揪着头发痛心疾首的道:“大郎啊大郎,刘婶儿可是一直把你当自家孩儿,今你要是敢拆这里的一个砖头瓦片,便不是咱们柳河湾的人了。”
徐羡笑呵呵的回道:“刘婶儿你可是误会了,我不是来拆房子的,我是带人来盖房子的。”
“这柳河湾已是满满当当,你又能在哪儿盖?”
徐羡点着脚尖往前面一指,“柳树林!”
之前柴荣柳河湾是一块宝地,并非是随口的,柳河湾靠近汴河在城里的出入口,可以是城中进出货物最方便的地方,徐羡的老爹当初就是看到了这一点,才在这里置地建房。
若非突然来了大批的军眷强占了这里,几十年的时间定也像汴河沿岸的其他地方一样被码头、货栈、商铺占据,成为一处繁华所在。
徐羡要把这里做成一个大大的鱼饵,就不信没有人不上钩。有两千民夫又有现成的砖瓦,甚至连木料都有,不过二十的时间就已经修了五座栈桥、五间货栈。
商饶嗅觉从来都是最敏锐的,不等徐羡整修完毕,就已经有商人找上门来了,徐羡和他们商量好了价钱,当便有五车铜钱送到徐羡的家里,堆在院子里面像是山一样,正巧被刘婶儿看了正着。
“大郎,你这房子已是卖出去了?这房子看着也寻常咋就卖这么些钱?”
徐羡抓着大把黄灿灿的铜钱,“刘婶儿你弄错了,我这些只是租金,一间货栈一个月就收一百贯,这是五间货栈一年的租金总共是六千贯。”
刘婶咂舌道:“租金一年就有六千贯?”
徐羡嘿嘿的笑道:“可不是!来年我还要再长五成,不仅自己可以收,子子孙孙都可以收,可比刀头血挣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