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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的脑洞再大,都没想到,接电话的人,竟然是个男人。
而且那个沙比,还把他当成了阎王爷。
饶是高铁智商颇高,还是懵比半晌,才问自称叫刘帅才的沙比,怎么会拿着叶星辰的手机。
刘帅才就告诉他说,叶星辰被黑无常拘走了。
“她被黑无常拘走了?你特么究竟在放啥狗屁?”
高铁又懵了个后,连忙问:“你现在哪儿?报出你的确定位置。”
刘帅才抬头,恰好看到个公交站牌,是会展中心站。
会展中心站?
高铁刚从那边经过没多久,左拐一个路口,再前行三百米就是。
“你在那儿等着,别乱跑。也别挂电话,我很快就会到。”
高铁转身,向那边狂奔而去。
某呆比把他当作阎王爷,又说叶星辰被黑无常拘走——高铁不好的感觉,越来越浓。
狂奔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几乎是在眨眼间,高铁就冲到了刘帅才面前。
他怕认错人,就对始终保持通话状态的手机说:“你现在哪儿?”
然后,他就看到那个年轻人愣了下,冲他举起了手机。
高铁抬手,就把手机抢了过来。
看到屏幕上“好大一个人渣”,和手机屏保图片后,高铁确定这就是叶星辰的手机了。
“您就是阎王爷吗?”
刘帅才恭敬的请问声,在高铁耳边响起。
高铁张嘴就骂:“我是你爹!”
虽说阎王爷是大拿,高铁也希望,能成为他老人家,来掌管人世间的生死。
但这只是做梦而已。
把他当作阎王爷的人,得有多么沙比?
和沙比说话,高铁当然不会太客气。
刘帅才愣了下,终于蓦然醒悟,啥狗屁的阎王爷啊,这就是个大活人好吧?
无论是在青山,还是来到京华后,刘帅才都没见过高铁。
所以当这厮占他便宜后,刘帅才立即反驳:“我还是你、妈呢。”
刘帅才的话音未落,脖子就被高铁抬手掐住,低声喝道:“叶星辰呢?”
不等刘帅才回答,高铁认出他是谁了,脱口问道:“咦,你不是在青山某酒店干清洁工,拖地时弄脏了白玉郎的臭脚,结果却被她抽了大嘴巴,又丢了工作。却在发现她被坏人冒犯时,装比救人,被人家打昏的那沙比吗?”
那晚,刘帅才的所作所为,躲在暗中的高铁,可都是看的一清二楚。
觉得这青年还是个实在人。
再说他想搞清楚叶星辰究竟怎么了,必须得请教刘帅才,自然赶紧缩回手。
差点被掐断脖子的刘帅才,咳嗽几声,问:“你、你是谁?怎么会认识我。”
“老子是高铁。叶星辰是我老婆。”
高铁随口说着,抬头四下里看着:“究竟是怎么回事。啥黑无常,阎王爷的?”
刘帅才还是有些轻微懵比,却也明白高铁不是阎王爷了。
那么,刚才掳走叶星辰的黑袍女人,也不是黑无常。
叶星辰,也没死!
死了的人,怎么又活过来了呢这件事,刘帅才满肚子好奇,却也不会多问,赶紧把刚才怎么遇到叶星辰,她又被一个黑袍女人掳走的事,简单讲述了一遍。
撒旦!
听他说完后,高铁的心,立即沉到了水底。
可他还是抱有一定的侥幸,抬手比划着:“那个面蒙黑纱的女人,是不是这么高的个头。她的眼睛,是外国人的?”
刘帅才小鸡啄米那样,接连点头。
高铁最后一丝侥幸破灭,低声问:“她把叶星辰,带到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