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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惊悚的偏过头去看他,我们俩这想法儿是一拍即合还是他洞悉人心至此,早于暗中窥破了我的心事?
我脸有点儿烧,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儿。
可我错了吗?至少那样我、儿子、他,我们还会是一个完整的家。
谁不曾犯过错呢!是人都会犯错。同理,谁又不需要被原谅、被救赎呢?
可我当真会发自内心原谅他吗?
如果经此一役,他更懂珍惜,又为什么不呢?
那晚回到家,看到儿子,好几次我都忍不住想开口跟他说:妈妈要是把你爸爸重新再赢回来,你开不开心?
我独没想过,自己是否还爱他。经过许多年,对于爱这字眼儿,我变得愈加模糊和陌生,更无感。有时我甚至怀疑,我当年跟他在一起那些是否就叫爱情。
年轻时,我们大抵都不太懂爱情。
年老时,我们大抵又都对爱失望透顶,会变得不再相信爱,不再会爱。
我本以为张若雷会对萧晗出手,却不想那晚过后他反比我还消停,没有任何动作。果然富二代说话没法儿听,酒话也就更没法儿听了。
淮海和萧晗自那后倒常双双出入我们集团,他们两个的感情看似没有任何破绽。
淮海出事仿佛是在瞬间,那天早上生产部经理碰见我,说给我们供货那家老板姓什么江河湖海的,出事儿了,让人逮进去了。采购部满哪儿说,花钱也不是人人都能花明白的。
我一下懵住,不知所措立在当场,随后赶紧跑到张若雷办公室,他正跟谁交代工作,见我呼哧带喘跑进来,将来人打发出去,问我“你这是怎么了?”
“淮海......”
我扶住胸口喘息。张若雷起身关门,他一面关门一面嘟囔:“什么素质,出去不知道关门,明天就开了他。”
他想想,又折返身把门打开,自己探出大半个身子,朝公共办公区喊道:“嘿嘿嘿,那个谁,刚从我这屋出去那人,你,我刚关门把你尾巴夹住没?哈哈哈”
我皱眉,这人是得有多无聊。
这边都火烧眉毛了,淮海供应的件儿怎么办?现采购肯定来不及。这下他又有把柄握在他大姑姑手里。
他不着急上火吗?怎么就这样没心没肺?
张若雷淡然于我面前坐定,抬下巴一指他办公桌对面的椅子。
“还坐什么呀?!也就你还能坐得住。”
“天又没塌下来。”
他点燃一支烟,微仰头,状甚轻浮长长吐出一个个烟圈,吐完了,又用手把那些烟圈打散。
我气急败坏。
张若雷意有所指对着我:“皇帝不急太监急,你急成这样干啥?”
他朝前俯身对我:“你担心谁啊?我?淮海?还是你自己的饭碗?”
“无聊,现在最重要解决眼下的问题。”
“眼下有什么问题?”
是啊,眼下有什么问题?我被问住,好在马上反应过来。
“配件儿啊,淮海那不成了,新的供应商哪儿那么快找去?”
“你的老东家啊!”
我一愣,一拍大腿。着啊,我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
这富二代看似吊儿啷当的,谁知关键时刻还真就能歪打正着。
张若雷斜起脸眯缝着眼睛看我。
“前夫进去了,心疼不?”
我脸一红,心中暗骂他有病。不过仍旧对淮海东窗事发感到蹊跷,到底出了什么事儿?那萧晗呢?谁发现的?一肚子的疑团。又不敢追问张若雷,他那人我现在已一点一点熟悉,最爱卖关子,又爱戏弄人,我这急切只要在脸上挂了相了,那就等着受他的折磨吧。
对了,小道消息。我站起身,生产部经理能知道的事儿,其他部门的头头儿或者员工恐怕也都知道个星星点点,把这些串起来,怕就是整个事件始末的完整版。
我起身欲告辞,却谁知一眼让他看破了心事。
他抬起上身伸出手来隔着桌子拽我。
“干嘛去?第一手资料你不听,费那劲瞎打听干啥?来来来,给大爷倒杯水,听大爷给你细细道来。”
我不及多想,拿起他桌子上的杯子帮他把水蓄好。这家伙志得意满,一脸小人得志的卑鄙景象。我重又矮身在他桌前坐定,这才知事情来龙去脉。
淮海注册的是贸易公司,所谓贸易,没有产能,不是生产企业,说白了,就是靠拿代理、靠对缝,这我们开始也知道。可淮海太急功近利了,为了追求更高的利润,除第一批次的货他为我们提供的是原厂的外,第二批次零件淮海就偷偷在外面找了代加工。
可没想到我们验货的人没发现什么破绽,这就让淮海胆子一天比一天大起来,第三批、第四批自然又如法炮制,直到东窗事发。
还真是现代版的贪字变成贫,他这一下更狠,贫且不够,直接把自己给折腾进监狱了。
见我出神,二代欺身过来。
“怎么样?想不想让我搭救搭救你这小情郎?小爷一句话的事儿。”
我抬眼望他。
“啧啧啧,还当真了?你这是余情未了啊。我可救不了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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