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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养生功》,张茹感觉此刻状态颇佳,三天前,与姐三的夜谈也让她心中再无牵挂,正是炼蛊的好时机。张茹便约了姐三,进入她与姐三共用的密室。还是那一盏油灯,还是那漆黑不见天日阴冷的密室,虽然更加格外湿冷,但张茹却信心暴增,她有一种强烈的感觉,自己在炼蛊方面已经有了突破,而这种突破正是姐三梦寐以求的炼蛊之道。想到这里,张茹情不自禁看了姐三一眼,姐三因为阴冷的气息,清秀的脸庞显得有些苍白,她紧张地看着眼前的蛊瓮和装着毒蛾的纱网。
感觉到张茹看自己,姐三看向张茹顾虑道,“那毒蛾凶险异常,妹妹刚吃过亏,此时炼蛊实非明智,不如再寻些克制此毒物的妙药再行尝试。”
张茹没有把她已经将第二颗解药服用的事情告诉姐三,此时也不解释,便伸手探向纱网。
“且慢!”姐三惊叫道,“妹妹,你忘记服解药了。”
“姐姐,此次遭遇灾祸,对小妹而言却也是福泽之幸事,如今小妹对此毒蛾却也不惧了。”说罢,再不迟疑将右手塞入纱网中,纱网中的十几只毒蛾凶狠地扑了上来,但一近到张茹右手边缘,便象触到烛火一般疯狂地避开。
姐三见到那些从来不知趋利避害的毒蛾居然作出了畏惧的躲避动作,不禁檀口微张说不出话来。如果连毒物都恐惧张茹,那么张茹岂不是比这些毒物还要令人恐怖。
张茹微一皱眉,便收了功法,顿时这十几只毒蛾围了上来试探着盯咬了一口,张茹见已达到目的,便再次运行内功,将毒蛾逼开,将右手从纱网中抽出。
纱网中所有的毒蛾全部被倒入蛊瓮里,那只五彩斑斓的双尾蝎意识到危险的来临,怎么肯束手就毙,在蛊瓮中疯狂的逃窜,撞得蛊瓮砰砰作响,但怎么能逃过十几只毒蛾的围攻。最终见无可逃之处,便只好甩开尾钩与毒蛾展开对攻。一刻钟不到,瓮中便已停止了博杀,十几只毒蛾被扎死两只,其它毒蛾伏在双尾蝎的尸身上贪婪地吮吸着冰冷的精血。
喂食过内气的毒蛾对双尾蝎体内的内气特别敏感,而这些内气也有助手蛊虫的恢复,只要不是致命之伤,顶多一日便可恢复如初,这也正是张茹炼蛊效率极高的原因。姐三炼蛊时,蛊虫胜利之后,往往也身受重伤,必须得养好伤势才能继续下一次炼蛊,而这个养伤的过程就不是姐三所能控制,以情蛊为例,炼一只情蛊一般需要近十年的时间,可以说,蛊女最美妙的青春年华都花费在捕虫、饲蛊、炼蛊之上了。
此次炼蛊,张茹只是感到轻微的心绞痛,她明白这是因为她修为大涨,远不是一个月前的功力,如果在一个月前,遇到这等规模的蛊斗,少不了要受些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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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吉十七年上元节一过,沈府便拜托杭州知府廖启、杭州通判郑宾作为婚使提着一只大雁前往两浙路安抚使司衙门向张蒭行纳彩之礼。
沈括与张宛娘的婚事因是当今太后指婚,自然为众人皆知,但是“昏礼者,将合二姓之好,上以事宗庙,而下以继后世也,故君子重之。”纳彩、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六个礼仪一个也不能少。加上张蒭贵为一路的安抚使,沈括身为当朝计相,这两家结为亲家,在大周也是官宦权贵间的美谈,岂能在礼数上落下笑话。
婚期早就定在今年七月,界时,沈括五个子女二十七个月的母丧已过,可以除服恢复正常的礼仪。大户人家办事,礼仪多,规矩多,婚期往前推半年开始行纳彩之礼,时间已经颇为紧张。
沈括此时正在京城筹备熙河开边事宜,无暇回来,便修书两封请杭州城的两位头面人物担任婚使,廖启、郑宾自是无有不允之理。沈括的婚假请在六月份,已得到了官家的首肯,估计那个时候,熙河开边大局已定。待沈括回到杭州,只需要在亲迎时露面即可,其它礼仪自有沈府管家配合两位婚使操办,不必他费心。
而长期在沈府居住,以未婚妻的身份照顾沈老太君的张宛娘,在廖启、郑宾每次登门的前一日,从沈府返回安抚使司衙门,待礼仪结束后次日再回沈家。沈老太君年岁已高,身体不大好,也需要有个贴己的人随身伺候,张宛娘夜不解带,把沈老太君当作亲娘一样看待,倒也让沈老太君心满意足,只盼着沈括早些回来,让她可以看着办成最后一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