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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童男童女恢复的差不多了,在赵益完美的组织下,数十名武者给白束杀得只剩下几人,活着的已经是寥寥无几了,空气中都是那血腥味。
赵毅终于意识到,哪怕是受重伤先天武者也不是自己可以招惹的。
更何况这战力爆棚的邪门歪道,不过求生意志极强的赵益选择了抛弃同伴逃跑。不顾同僚的诧异,白束的鄙视,保命要紧。然而他们的挣扎在抢到的白束面前,毫无意义,全部被白束一一斩杀。
白束也知道事情闹大了,所以准备擦完鸳鸯刀的鲜血就准备逃离沧远城了,远处确实看到一名女子呆呆的看着这里,突然拔剑想自己袭来。正是那等待情郎的楚颖。
白束也不打算留活口,鸳鸯刀随着真气飞出,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想楚颖扑面而来。仅仅一击楚颖就倒飞出去,先天和后天之间的鸿沟还是巨大的存在,更何况是白束这种凶名在外武者。
楚颖用力快速舞剑,赵益的死已经让她彻底失去理智了,细剑在空中快速飞舞,那道道破空声,能让后天境的武者十分忌惮,不过在白束面前实在是班门弄斧了。
白束想速战速决,运行真气注入鸳鸯双刀内,快如闪电般重击去。
刀剑触碰,楚颖的佩剑立刻崩断,犹如刀切豆腐一般。
内力和真气的比拼,楚颖直接被击飞,这一次落地的楚颖嘴角鲜血流出,再也没力气去握,因为他以被白束的真气所伤。
白束看着这楚颖的模样,也是不想再拖了,毕竟他的身份还是见不得光的。
手起刀落,一样的剧情,这个动作白束已经做了不下千次。
在这一切将要尘埃落定之事,突然一杆笔破空袭来,那威势让白束丝毫不敢大意,赶忙没落下的鸳鸯刀再次抵挡。
判官笔和鸳鸯刀两柄武器的对决,白束楚翰两股真气对拼,居然短时间僵持不下,最后还是白束这有主人的鸳鸯刀更胜一筹,弹飞这杆笔。
正是中间耽搁的时间,让被赶来的楚翰牢牢接住,救下了楚颖。楚翰看了一下楚颖已经是重伤,十分愤怒,不过也是知道事情轻重缓急救人要紧,也是不与这白束纠缠,抱起楚颖就拼命往楚家赶。
白束也是自己心里有数,眼前这人可不是刚刚那些菜鸡,就凭那一手飞笔,就已经不在自己武功之下,还是不要事端,赶紧逃窜到下一个地方。
从那以后沧元城的生死堂一蹶不振,就只剩下大猫小猫俩三只了,而大漠王庭也是无暇顾及,最近边境摩擦越来越频繁。生死堂不管事情,沧元城里的小势力十分开心,像六大势力这种级别势力,生死堂也管不了。
楚萧拿着酒杯,不禁暗道:“该说小赵同志愚蠢至极,还是说他胆大包天。”如果是楚萧遇到这种事情,以楚萧处事的谨慎,估计不敢做这种的事情。
楚衍亢和楚猛酒喝的推杯换盏,聊的江湖秘事,武道的经验,楚萧更多还是以听为主。
毕竟不管是已经出去闯荡的楚猛,还是管理楚家摊会的楚衍亢都是比楚萧见识的多,楚萧也在这种平淡的日常中丰富着自己,希望就是在这个江湖有更多的机会。
不过哪有不散的宴席啊!酒过三巡后,众人小小调息一下用内力化解酒劲,楚萧和楚猛就要离开了。
楚凯和楚艮早想走了,吃又吃不到,不过也是不敢放肆,这点水平还是有的,不如楚猛也不可能把他们带着身边。
楚衍亢看着楚萧众人的背影喃喃道:“这楚萧在六房并不待见,却能击败楚云,那六爷重点培养的楚飞又该强到如何呢!嫡系真的是高手如云啊!”
楚萧楚萧先后下楼,就出了楚家摊会。
走了一段路后,楚猛突然问道:“楚萧义弟,你看这楚衍亢如何?”
楚萧笑道:“这才不到半日接触,我岂敢妄语啊!”
楚猛叹息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楚萧故作惊讶问道:“义兄这是话里有话?”
楚猛看着楚萧,眼神十分专注道:“义弟,他日我真要和楚飞争夺六房继承人,你当如何?”
楚萧苦笑道:“如果义父不说,我自当各不相帮!”
楚猛压低声道:“如果义父让你帮楚飞,那你又该当如何。”
楚萧眼神盯着楚猛反问道:“这就是义兄想问我的话吗?”
楚猛这次没说话,只是看着楚萧。
楚萧露出丝毫没有的畏惧,手握住腰间的寒月宝刀,平淡道:“今日之事我没听到,我会尽量避开,如果必不开,那我必帮楚飞阻挡你,因为义父养育之恩我不能不报。”说完楚萧就自顾自离去了,不过手却没离开寒月宝刀。
楚萧现在怀疑这楚猛会不会是楚雄试探自己的,还是楚猛真有狼子野心,楚雄想立楚飞为继承人谁都看的出来。这些人紧张就是太阴险了,自己这么单纯,一点定要小心谨慎。
至于养育之恩,那是那个已经升天楚萧,又不是自己,就是最后只要楚雄说了,楚萧还是会出手,毕竟楚雄先天武者,哪怕脚废了,也不是楚猛可以抗衡的,真气和内力那是质的改变,还有那强大的关系网,都让弱小的楚猛毫无反抗之力。
所以什么继承人不继承人,楚萧都不在乎,楚萧只认实力,江湖也是如此。当然那权利也让多少英雄豪杰涉险身死异地。
楚萧不再感慨,抬头看了一下天上大大的太阳,阳光十分猛烈,时间差不多正中午。
既然楚猛的事情已经办妥了,楚萧也是不想在外面逛了,回自己的院子走去。
边走边想道:“自己好像非常倒霉,白跑一趟不说,还平白无故惹到了楚燕那毒娘们。真的是晦气是不是出门忘了看黄历了,对了这里没有黄历。”
在沧元城叶家叶阐的房间里,叶阐打开一块地上木板,带上火折子,走进了下去,那是一个漆黑的地道里,又把头上木板悄悄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