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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正僵持间,一个团子般的东西推门而入,圆滚滚的冲向正冷着一张脸的吕裳。
小家伙一进来,就理所应当的屏蔽了面前正欲好笑的骆烈,径直攥着吕裳的衣角,不断摇晃,嘴里不断讲到:“姨娘姨娘,你快去看看娘亲,娘亲要见见你!”
小团子说话软软糯糯的,但也能从动作中看出几分焦灼来。这孩子,平日里找我就一定不是什么好事儿,这会儿叫上了,指不定是因为什么呢!吕裳想到这里,也不管正杠上的事情,抬腿就往小团子娘亲那边赶。
吕裳还没踏进门,就开始呼喊:“姐姐,你怎么了?”
眼前,姐姐倒在一片血泊之中,是她没有预料到的。
一片血泊之中的花樱,原本身着的樱粉衣裙,此刻,已然染成和妹妹一样的大红色,让人看着,不寒而栗。
“姐姐?谁伤了你?”吕裳原本佯装的冷静,在这一刻全部瓦解,神情立马从刚刚的生冷变得焦灼不安,可明明没有人杀进来啊,你怎会?
骆烈也跟着吕裳的脚步,顺便赶了过来,进门的刹那,正巧对上她一双毫无血色的眼睛。花樱在见到骆烈的一刹那,不自觉抽动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冷静,继而看向自己的妹妹和孩子。
小团子大抵不知道母亲是遭遇了何种变故,神情虽然同样焦灼,但应是没考虑到后果一般,只是出于害怕的抽泣,不敢靠近一步。只由着小姨将母亲托起,眼泪已经是夺眶而出。
和自己这个妹妹不一样,花樱是个温婉的人,即便是身为碎翡宫的掌宫女,平时处事繁杂,也不见其恼怒分毫。此刻,这少见的半分凌厉,从她的眼眸中透露出来的时候,吕裳一时竟然流露出好奇。但这点好奇稍纵即逝,很快随着花樱的虚弱被掩盖。
怀中的姐姐已经气息奄奄,多吐一个字都能牵动伤口,引发一连阵的咳嗽和颤动。在这还算平静的状况下,她突然紧紧攥着吕裳的胳膊,一把抱住她,在她耳边道:“照顾……好……小翡”
很显然,这一动作过于用力,她只在轻哼一声之后,就如枯木般倒地,不再动弹。
吕裳没料到这样的状况,还想去扶起地上的人起来,可怎么扶,人都没办法立起来。那种无力感浇灌着她的全身,最终连自己站起来的能力,都没有了。
“快来人啊!快救救她!救救她!你不能死,姐姐,你死了我……对,还有小翡,她该怎么办啊!姐姐……到底是谁伤了你……”吕裳突然控制不住情绪的呼号起来,悲痛欲裂。
一个人在站起来的瞬间,似碎翡般软软糯糯的就跌向了骆烈。
那日明明没有南烟门的动静,姐姐还是遇害了,可究竟是怎么回事,她想不通。
会不会是那个叫骆烈的家伙?
不对,若是他伤的,姐姐当时就该指出来才对,怎么会由着他还在一旁看戏。
吕裳摇摇头,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碎翡宫门前的守卫和侍奉丫头,在一瞬间,都中了南烟门的火迷烛,谁也不知道姐姐殿里发生了什么,就是自己,也没有感知到打斗的痕迹。
吕裳抚摸了一遍心口用来放置姐姐遗物的位置,眼泪几乎又要夺眶而出。倔强的用手不断擦拭,眼神中一如既往的冷静,和正在不断涌出的泪水,形成一种难以言表的矛盾。
在外人看来,就显得有些滑稽。
骆烈哼着小曲儿路过,看见了正在我见犹怜的吕裳,已经走过去的脚步,又往回退了几步,吊儿郎当的就往吕裳这个方向走来?。
人还没走近,吕裳的银针先报道。
吕裳飙着眼泪的同时,甩出那日一样的银针,直抵骆烈的喉咙。自己则假装狠狠说道:“碎翡宫,成了你这种浪子的家不成?你还打算在这里待多久?你虽帮了我和小翡,但我那日已经谢过,你还打算干什么?”
“你别急啊,我是来告诉你好消息的。”骆烈说着,悄悄挪开颈脉处的银针,上下打量起吕裳来。
吕裳平日里喜欢穿红衣裙,本是青春少女,梳妆起来有模有样,加上眉眼间的几分英气,实则是女中稀有。这也难怪,碎翡宫的几位宫女,除了掌宫花樱之外,其余的也都是名声在外,身为花樱的亲妹妹,这脱俗之态上,怎么会有差呢!
骆烈想到此处,竟然不自觉的笑了起来,很快被吕裳察觉。便赶紧刹车,止住了笑意,自己掩饰般咳嗽了一声,才接着说道:“前日消息,素来隐世的茅茨空谷欲收关门弟子,你既想和南烟门作对,也得有那个本事不是?难道碎翡宫如今真的可以完全和南烟门对抗?”
“茅茨空谷?你说……那个千百年来隐世不出的茅茨空谷?”吕裳突然激动的抓住骆烈的胳膊,摇晃,追问。
姐姐的话犹在耳边响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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