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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宋北歌放下鞭子，重新坐到椅子上，“依你看，我是哪一策？”
华音老老实实答，“小姐是中策。”
宋北歌点头，眼里的犀利让人望而生畏，“周燕妃利诱，我则攻他要害，两厢权益，他自然选我，但这绝不是长久之计，这般让他回去，也是为试探他的人品。”
“你且去观察几天，过两天，我要让你替我做一件事。”
“小姐要我做什么？”华音她一席话，心头震撼，看她的眼神带了几分崇拜。
宋北歌在空中打了一个响指，“要你攻他的心。”
“啊？”华音满脸为难，“小姐，他是有家室的人，我……”
“不是让你攻他的心……罢了，你先下去吧。”宋北歌一阵头疼，这丫头整天脑子里想的是什么，估摸着十有八九是恋爱脑。
晚宴过后，宋云征才回到府里，宋北歌得到消息，便听见院子里有脚步声。
她抬眼望去，只见宋云征大刀阔斧的迈进门槛。
“父亲。”宋北歌迎了出来，甜甜的叫了一声。
宋云征拉着她进了屋，板硬的五官透着关切，“听说你在皇后宫里被算计，可有……可有发生什么？”
他本来想问可有失身，可又怕触及到女儿脆弱的心，只能绞尽脑汁，换了措辞。
看他想问又不敢问的样子，宋北歌忍不住笑了起来。
“怎么了？”宋云征摸了摸自己的脸，“我脸上可有脏物？”
宋云歌笑着摇头，月牙一般弯弯的眼睛，透着粼粼波光，看得宋云征发懵。
“父亲有什么话就直说，女儿是断然不会骗你的。”
宋云征恍然大悟，自己被女儿嘲笑了！
他咳嗽一声，掩饰住自己的尴尬，“宫里的皇子对我的女儿虎视眈眈，我自然要过来问清楚才能放心。”
宋北歌眨眨眼睛，灵动的偏头，“那父亲是希望我跟哪一位皇子走得近一些呢？”
“父亲希望你不要跟他们扯上关系。”宋云征收敛了脸上的笑意，一本正经的开口。
他千防万防没想到还是没防住，眼睁睁看着自己女儿往火坑里甜，怎能不难受？
偏偏皇上是君，他是臣，即便难受，也是半个不字都说不得。
宋北歌见他愁眉不展，心有不忍，干脆歇了调侃的心思，如实说到，“父亲放心，女儿完璧无损，多亏有九皇子，我才能有惊无险走出宫门。”
“九皇子？”宋云征皱眉，又是九皇子，在他印象里，这个皇子花心浪荡，不学无识，是个难当大任的闲散皇子，自己女儿一而再再而三跟他扯上瓜葛，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看出他的疑虑，宋北歌也不点破，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等着他后面的话。
果然，没等多久，宋云征就憋不住了，捂着嘴清了清嗓子，“女儿，你年纪也不小了，该避嫌还是得避嫌，否则被外人传出去毁了名声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