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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都给了你，你居然还敢睡别人。你去死吧——”
接着，大量的鲜血不断地掉落了下来。
“你去死吧！你去死吧！你去死吧！”
最后猛地大喊一声。
“我要替所有想要让你消失的人，杀了你——”
燕尔的动作越来越疯狂激烈，完全失控了一般。
陆圣擎低头看着这个忽然间紧紧贴在自己怀里的女人，又见她像是疯子一般，自娱自乐到近乎不亦乐乎，不自觉地址皱了皱眉头。
就是这样一个皱眉的动作，给了男人们很是清明的信号。
那女人真的捅了陆圣擎。
而且，一向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陆圣擎，忽然皱眉。看来这一次，非死即伤！
片刻，相互间给了个眼神，收了刀子，转身往不远处的夜色里快步走去，转眼间，就消失不见了。
“玩够了吗？”
头顶上的路灯，有细碎的光线照下来，散落在陆圣擎的身上。男人的脸，一半在明处，一半在暗处。
他微微眯着眼睛，冷沉幽暗的视线，落在燕尔那张因为过分投入，此刻还在扭曲的脸上，眼底有暗涌无声流动，深处，不知道是笑意，还是冷意。
燕尔一把推开男人，手一抖，手里的匕首和某个还在缓缓往外流血的血袋子，瞬间掉在了地上。
血袋子是真的。
燕尔手里的匕首也是真的。
唯有陆圣擎身上流血的伤口，是假的。
刚才她之所以顾着勇气，赶在男人们之前冲向陆圣擎，并且几近疯狂地做出用刀子捅陆圣擎的动作，不过就是仗着自己的手里，刚好有这个两样东西。
陆圣擎的视线往下，落在血袋子和匕首上，嘴角不由得抽了抽。
小丫头，还真是会玩儿。
燕尔苍白着脸，胸膛上下起伏得依然厉害。
她用力咽了咽口水，下意识看了眼男人们消失的方向，确定是真是没事了，双腿一软，顿时瘫在了地上。
那一场玩命似的做戏，几乎用掉了她身体里所有的勇气。这会儿放松下来，燕尔整个人几乎都在发抖，一边抬头看了眼男人，哆嗦道。
“你......是不是人？我......救了你哎。”
浅淡的灯光下，男人“嗤”的笑了声，抬步走到燕尔身边，半眯着眼睛，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淡声问道，“很怕？”
燕尔垂着头，还在大口大口喘息。
“废话，他们好几个，还带着刀子。万一穿帮，我可能要陪着你死在这里的！”
“那还过来？”
“我......”
燕尔猛地抬头看向男人，到了嘴边的话一顿，扭开头，闷声闷气地说了声。
“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冷血无情？再说了，万一你死了，就没人帮我报仇了......”
“真的？”
燕尔垂着头，只觉得头顶上那道沉沉落下的视线，实在太压迫，让人太难受了。索性不说话，抬手撑着地面，挣扎者想要站起来。
试了几次，没成功，整个人又重重地跌了回去。
视线里，男人的脚步往前迈了几步。接着伸手弯腰，一只手轻易地扯住燕尔，将她整个人拉了起来，瞬间落进了男人结实的怀抱里。
陆圣擎下意识去扣她的腰身。
掌心触摸到的地方，女人白色的衬衫湿透了一片。
男人眉心一凌，大手已经利落地从她衬衫的下摆探进了她的衣服里，触手所及之处，肌肤上遍布着满满的水珠。
她吓坏了。
燕尔惨白的脸上，顿时闪过一丝可疑的红意，抬手就去推他。
“陆圣擎，这是在大街上，你丫别想乱来！”
男人反手一个动作，将燕尔狠狠地压在了身后的灯柱上，附身凑了过来，唇间似乎还带着酒后若有似无的微醺。
“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换个地方，我就可以为所欲为？”
“陆圣擎，你流氓无耻！”
话音落，燕尔的下巴上忽然一疼，男人手上已经微微用力，逼着她仰起脸来，和他一汪深邃幽深的视线直直地对视在一起。
灯光下，女孩扬起愤怒的小脸，黑葡萄水晶般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瞪着他，眸光里一丝倔强，一丝晶亮的水雾。
那模样，像极了年少的记忆里，某个小小的人，瞪着眼睛伸出双手，嘟着嘴巴冲他喊道。
“大哥哥，我要你背我，你背我好不好？”
下巴上一紧，男人附身压了过来，哑着声音，冷冷地勾了勾唇。
“燕尔，知道那晚我为什么要了你？最后又让你成了我的陆太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