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还给自己敲了敲脖子,用以表达她是真的有些不舒服。
    何瑾杨挑了挑眉看向夏雪容,似乎是在想想对方究竟是发生了什么,竟然会坐着睡着了,“你昨晚是干什么去了?坐着就睡着了?”
    他的语气带了些许不可置信,似乎是有些不明白怎么会有这种事情发生一样。
    夏雪容叹了口气,“昨儿打电话给你的时候,你正好占线,我就想说等会儿打给你的,结果睡着了。”
    夏雪容活动了一下脖子,耸了耸肩开口。
    “打电话给我?”
    何瑾杨挑了挑眉,看了眼夏雪容,“找我有事的?”
    一边说着,还是一边发动了车子。
    要是再这么停在这聊天,怕是今天他和夏雪容两个人就要双双迟到了。
    “恩,昨天我和卓……”
    夏雪容稍微停顿了一下,才改了个口,“和老师联系了一下,他似乎也是觉得易展封不是个简单的角色。”
    听到夏雪容的话,何瑾杨自然是能明白,她口中的卓就是她的导师秦卓。
    这种亲密的称呼让他不禁稍微愣了一会儿神,不过因为是开车,倒也没怎么看得出来。
    想了一会儿,他还是点了点头,“怎么说?”
    “老师说,易展封在巴黎接触的可都是一些商界巨擘。”
    夏雪容抿了抿唇。
    要说这只是个巧合,恰好去看易展封的画的人就都是有成就的人,她才不相信。
    “你是说,易展封其实在国外也是悄悄的接触一些商业上的精英的?”
    何瑾杨皱着眉,这个消息他是不知道的,这会儿听来倒是觉得有些不妙。
    夏雪容抿了抿唇,似乎是在琢磨这件事是不是应该这么考虑。
    她用手指轻轻的敲了敲驾驶座和副驾驶座位中间置物的地方,然后缓缓点了点头,“很有可能易展封的出国,本身就是易成军的意思。”
    “不是离家出走?”
    何瑾杨微微皱了皱眉,意思也是非常明了。
    如果按照夏雪容的意思来判断,那易展封就一直不是因为画画的事情和家里闹翻了才离家出走的。
    “可是也确实有说法是易展封现在在国际画坛也是小有名气的。”
    夏雪容摇了摇头,很显然是不太同意何瑾杨的意思。
    “那你刚刚的意思是?”
    何瑾杨挑了挑眉,似乎是有些不明白夏雪容刚刚那句话的意思究竟是什么。
    夏雪容轻轻叹了口气,才缓缓开口,“你知道,易展封一开始只是在国内自己画画而已。”
    何瑾杨点点头,却并没有说话,只是在等待夏雪容继续的描述。
    “想要出国,并且不是做一个街头画家,而是走进画廊,可以开个画展。”
    夏雪容微微眯了眯眼,很多以前没有想通的地方忽然就想通了,“可不是那个年纪的易展封自己就能做到的。”
    她微微顿了顿,仔细的考虑了一番,便直接开口,“事情应当是,本来易展封真的是离家出走,只是后来易轻歌回来了,易成军便准备让易轻歌做明,易展封做暗。”
    听了夏雪容的这个推断,何瑾杨不禁皱起了眉头。
    这一明一暗倒是有些难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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