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还不到六点,鸠山平夫就被清脆的鸟叫声唤醒了。
    他坐起身,戴上眼镜,看到窗台上有一只黄身黑羽的小鸟正在活泼地叫着,不时头朝下一点一点地,似乎是在找寻着虫子。
    “去——走开——”
    他挥手赶了两下。
    小鸟一点不害怕,继续在窗台上悠闲地踱步。
    鸠山一掀薄被,跳下地,俯身向前,手掌扫向窗台上。
    小鸟终于感到了威胁,立刻扑棱棱地飞走了。
    鸠山刚刚松口气,没过两秒钟,却又听到了鸟叫。
    声音似乎比刚才更大,说明距离依然很近。
    他不耐烦地探头出去,第一眼看到那鸟就在隔壁的窗台上蹦跶。
    再看第二眼,他的瞳孔骤然扩大了一下。
    隔壁的窗栏杆上垂着一根白色的攀登绳。
    它虽然安安静静的,看在鸠山眼中,却在他心里立刻激起了惊涛骇浪。
    “八嘎!”
    鸠山咒骂一声,马上转身奔出房间。
    走廊中,那个强巴次仁就横躺在隔壁房间的门口,还打着呼噜,睡得正香呢。
    “咚咚咚!”
    鸠山一边粗暴地用拳头砸门,一边踢了强巴几脚,“还不快点起来!
    里面的人都跑了!”
    强巴从梦中惊醒,猛地翻身坐起,问道:“怎么啦?喂,你在干什么?”
    咕噜噜——一个空酒瓶从他的怀中滑落,在大理石地板上滚得远远的。
    酒鬼!
    鸠山鄙夷地看着他,“我倒要问问你。
    昨晚上在干什么?门里的人跑掉了,你知不知道?”
    “小姐跑了?不可能!
    我整晚上都睡在这儿。
    有人从这儿过,我一定知道。”
    强巴很快站了起来,不服气地分辨。
    鸠山敲了半天门,里面没反应。
    他又用脚重重地踹了几下,门框上的灰都被震落了下来,但屋里还是没动静。
    “怎么回事?鸠山,大清早的你在干嘛?”
    江央平措出来问道。
    鸠山见他还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
    不由得就是一肚子气,“蒲英跑了!”
    “什么?我不信!”
    江央多吉先是一愣,很快又强硬了起来。
    “我都看到她窗户外面吊着的长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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