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萌看厂长对二爷那样的眼神,仿佛看到厂长呲牙对小白兔二爷伸出魔爪,奸笑着说,哦呵呵呵,你跑不掉了!
    陈萌一阵恶寒,露着小脑袋看,二爷正在跟人对视释放气场,就觉得背后痒痒的,一低头看到她来回乱动的小脑袋,二爷反手又给她的小脸按回去。
    “不止你是哪人...多大了?”
    这个厂长也是带着津地的口音。
    “无可奉告。
    谢谢你们的工具。”
    二爷从兜里掏出一张钞票,连同工具一起还给司机。
    “哎!
    你这人嫩么介样?咱们厂长看的起你才问,你倍儿狂啊!”
    “他是你厂长,又不是我们家爷们的,谢谢你们工具啊!”
    陈萌又逮到机会说话了。
    二爷对她的反击表示满意,转身搂着她,俩人一起上车。
    “你小时候,有没有在津门生活过?”
    那厂长不死心地问。
    “问这个干嘛?”
    陈萌扭头问,二爷按着她的后脑勺给她头扭正。
    拉开车门给陈萌塞进去,这才对厂长说道。
    “错过就不要挽回,感谢你的工具。”
    说罢上车,厂长看着车扬长而去,情绪还没恢复。
    “厂长,介人干嘛的?”
    司机问。
    “跟着他的车。”
    “您不去看老太太了?”
    厂长这次来,是专程看他住在乡下的丈母娘,所以才走这条路。
    司机是非常理解厂长心情的,人到中年虽然事业有成,但是家里的人全都死光了,就剩厂长两口子了。
    到了这个岁数,对待亲情尤为看重,孤独一个人非常难捱,长途跋涉地过来就是过来看丈母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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