螃蟹说,不是啊,我是螃蟹。”
    念完后,初棠忍不住笑起来,“哈哈哈哈”
    江时序的眼睛又睁开了。
    男人幽幽地瞥她一眼,“怎么还把自己逗笑了?”
    “你怎么不笑?不好笑吗?那我换一个。”
    初棠又翻了翻手机,“猫会喵喵喵,狗会汪汪汪,鸭会嘎嘎嘎,鸡会什么?”
    “咯咯咯?”
    江时序很配合地回应。
    “不对。”
    初棠又没忍住笑出了声,“鸡会留给有准备的人,哈哈哈哈哈”
    江时序眼里闪过一丝无可奈何,“让你讲睡前故事,不是让你讲笑话。”
    “我觉得这些笑话还挺好玩儿的呀,你怎么都不笑?笑点太高了吧。”
    初棠弯了弯眼睛,笑嘻嘻地说,“好吧,还是不好笑吗?下一个。”
    “有一天,一只小蚂蚁遇见了另一只小蚂蚁,小蚂蚁问另一只小蚂蚁,你都如何回蚁窝?另一只小蚂蚁顿了下,带着笑或是很沉默。”
    江时序闷声笑起来。
    见他终于笑了,初棠也跟着笑起来,甚至还唱了一段。
    “你都如何回忆我,带着笑或是很沉默,这些年来,有没有人能让你不寂寞。”
    “后来,我总算学会了,如何去爱,可惜你,早已远去,消失在人海。”
    “后来,终于在眼泪中明白,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在”
    房间里开着小夜灯。
    初棠的脸在暖黄的灯光下轮廓柔和,她面对着江时序,杏眼弯弯,清澈的眸子里盛着光。
    上次她在酒吧喝醉了,抢了人家麦克风在台上唱歌,那叫一个鬼哭狼嚎,一个音都没在调子上。
    今晚哼唱的这一小段竟都没有跑调,还很好听。
    江时序听着初棠的歌声,缓缓入睡。
    男人的呼吸变得均匀平缓起来。
    初棠唱完,发现江时序已经睡着了。
    空调温度有点低,初棠调到一个适合睡觉的温度,又动作轻柔地为他掖了掖被子。
    初棠就这暖调橘黄的光线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在他脸上轻轻印下一个吻,“晚安,江时序。”
    翌日一大早,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
    江时序怕吵到初棠睡觉,没有设闹钟,有重要的事他一般都会很早就自然醒。
    江时序刚睁开眼睛,准备轻手轻脚地起床,旁边的人就迷迷糊糊地呢喃了一声。
    接着,初棠睁开了眼睛,睡眼惺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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