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孤雾白被她的话语逗笑。
    在某些事上,她还真是执着。
    看她这副紧张兮兮的模样,好像他不说刚才到底怎么了,她就会揪着这个问题不放。
    温孤雾白为了让她宽心,说:“没怎么,就是适才心口有点疼。”
    岁岁眼睛瞪圆:“心口疼?”
    温孤雾白:“嗯。”
    是啊。
    心口疼。
    她就像是在他的心上扎了根,生了芽,顽强生长成了一株叫不出名字的小树。
    每当有风掠过,她的叶子会一片片随风拂动,他就会这股力道被牵扯出或疼痛或甜蜜或酥麻的感受。
    他明知这样会影响他,却依旧放任那棵小树在心脏深处不停地将根延伸,将他的心脏悄然包裹。
    不仅如此,他放任小树的枝干茁壮,任她的树叶疯长。
    她为他带来的任何感受,他都愿捧在心尖,甘之如饴地受着。
    温孤雾白的眼里染上笑意。
    曾经,他把那么好的岁岁弄丢了,怎么会不疼呢?
    而这疼,在前世的岁岁离开后,日日夜夜都在无人知晓的角落里折磨他,一直到他气绝身亡方才罢休。
    岁岁摸了摸自己的心口,用缠着细布的手伸过去,落在温孤雾白心口的位置。
    感受到少年心脏跳动的频率后,她仰起脸,小心翼翼地问:“世子的心口,是这里吗?”
    她突然的碰触,出乎温孤雾白的意料。
    少女掌心的温度,透过空气,隔着层层衣物,传递到他身体里的时候已经不再。
    独独剩下了让他无法忽视的碰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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