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话,现在说为时尚早,可他一个当大夫的,有义务把病患的真实情况说出来,好让人心里有数。
    温孤雾白听后没说话,只让泱十接过大夫所写的方子,将人带去结钱。
    岁岁的身子如何,他前世便知晓。
    她十五到他身边,当了他三年通房,后被祖母下令喝了一阵子的避子汤,他发现后,命尫九将避子汤偷偷调换。
    即便如此,她与他成婚的五年里,仍未曾有过身孕。
    究其原因,正是大夫说的那样。
    少时受尽折磨,伤了根本,再想调养已是无力回天。
    温孤雾白替她涂抹伤口的动作顿住,眼里划过疼惜。
    他的岁岁。
    他的妻。
    在他不认识她的那些年岁里,可谓是受尽了苦楚。
    少年眼眶微热,无声轻叹。
    这道伤口很深。
    破了皮肉。
    瞧着有几分狰狞。
    从形状来看,应当是利器所致。
    不像刀剑一类的兵器。
    更像是花瓶瓷碗一类的东西。
    花茔在外叩门,端着汤药进屋,见榻上躺着的人儿一动不动,当即不敢弄出大的声响。
    她放轻脚步走到一旁,低声纳闷:“世子,这都两日了,按理说岁岁姑娘的烧退了,是时候醒了,但她怎的还未醒来?”
    难不成遇上了庸医?
    喜欢重回吾妻十二那年()重回吾妻十二那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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