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赌?”
    有人好奇地问道。
    江宴想了想。
    ”
    就赌我能不能再钓一条大鱼上来,能的话就给我五块,不能得话,我给你十块。
    “
    “这不是赌钱嘛。”
    江宴啧了一声。
    “这位大哥这么说就没意思了,大老爷们的娱乐罢了怎么能说是赌呢。”
    被江宴这么说,多少还是有几个心动的,但是五块实在太多了,相当一个家庭半个月的口粮,谁敢拿出来赌。
    “一块行不行。”
    江宴摆摆手。
    “一块没意思。”
    “嘿,你还看不上这一块。”
    阎埠贵没心动,周围倒是好几个都心动了,十块钱啊,够一个小家庭一个月的开销了。
    看大家真的想赌,阎埠贵就在边上抢着开口。
    “你们不知道,这人是我们院里出了名的无赖,昨天才坑了我们院里五百块钱,这一块两块的当然看不上眼了。”
    被阎埠贵这么一说周围人看江宴的眼神都变了。
    这个时代只有两光荣,一是劳动光荣,二是有工作的人最光荣,明显江宴两样都不占。
    那几个想赌立马收起心思。
    “搞半天原来是个小玩闹。”
    一时间和江宴搭话的人都离他远远的,
    江宴勾起嘴角,一脸玩味地看着盯着阎埠贵。
    “三大爷,这么断章取义是吧?”
    阎埠贵被他的眼神吓一跳。
    “你,你干嘛?我说错了吗?”
    江宴冷嗤一声。
    “你们冤枉我偷鸡想把我赶出去好霸占我家祖产的事你是一点都不提啊?”
    “你,你你,胡说八道。”
    阎埠贵心虚地后退几步。
    江宴直接过去把阎埠贵的头发都薅了上来。
    “我胡说八道是吗?”
    “欸欸欸,江宴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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