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清景真人,可算找到你了。”
    清霄宫执事笑眯眯凑上来,这弟子虽然是初来乍到,但可是剑宗的名人。
    桑玦疑惑:“找我有什么事儿么?”
    执事拱手道:“是这样的,凡是剑宗弟子,金丹后都会去新秀宫学堂讲道。”
    “啊,讲道?”
    桑玦可不会,连忙拒绝,“我刚刚领悟了一些剑道,正准备修炼,可能没空,那个……”
    “清景真人,你不要担心,只是例行讲道罢了,从你进宗,我们执事宫都安排好了,就在明天。”
    执事说着指了指她头顶,“只是真人天生丽质,但也要正装来讲道啊。”
    桑玦摸摸头上,果然因为抓头和与那咬人的珠花搏斗已经发髻松散……
    “清景真人,明天记得来学宫讲道。”
    执事递给她一个牌子,连忙走了。
    桑玦懊恼,她哪里会什么讲道啊。
    在她心里,讲道这种事起码要元婴之上的大能或者满腹经纶的有知之士才会做的吧。
    转念一想,以前在悬剑阁的时候,给初入修行的弟子们讲道的似乎多是筑基修士,倘若是个金丹真人就欢喜得不得了了。
    哪怕是大世界,人也是从低到高步步攀升,谁都有个幼苗阶段。
    不知那飞升后的仙界是否也是如此呢?
    又要练剑又要讲道,她无比怀念以前宅着修炼,万事不管的状态。
    可惜人之在世,就要有所作为。
    桑玦既然为剑宗正式弟子,受之庇护,做些任务是应该的。
    讲道,培养下一代,这是高一阶弟子不可推卸的责任。
    桑玦不好拿这种简单的事去烦扰师祖,心想,要是师父在就好了,可惜他被“天凰”
    拐走了,如今还不知正陷入何等境地。
    “讲道,讲道,我得去看看章程。”
    赶鸭子上架还得鸭子有翅膀才能飞呢,硬着头皮上,也有头发先顶着不是。
    索性,剑宗的安排也没多为难她,第一次讲道给她安排的是些练气前中期的小弟子。
    她无需讲解过于深奥的道理,解答的修行问题也不会太刁钻,都是些她曾经在修行上遇到过的问题。
    虽然她是空灵根好资质,但她可是筑基过三次的人,练气期的经验称得上丰富。
    当晚,她先是练剑,争取做到无论何时都只在剑法中用“生”
    ,然后迫使它“长”
    。
    然后是沐浴更衣,特意将头发挽个飞天髻,最后教训了那朵咬人的花才将其好好簪在了发髻上固定。
    天还未明,桑玦就踏着剑往新秀学宫而去。
    听学的人还没来,她从学宫执事那里交接后就先去拜访了学宫的夫子们。
    这些夫子修为高低不论,但毕生都致力于学问,有的不比那些修儒道修士差。
    执事将桑玦引给一位身着蓝布衣的夫子道:“莫夫子,此乃清霄宫下的清景真人,今天来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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