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兄,那我们现在就回去问张婶。”
    章锦婳的心情更为迫切,也顾不得周子瑜的黑口黑面,小声的央求着。
    “好,我即刻就送你回去。”
    李淳风看看天色,哎,他也好想跟着去啊,怎么办?好想听到及时反馈啊,怎么办?
    周子瑜走到偏院的角门处,招呼守门的护卫来开锁,瞥见李淳风眼巴巴的样子,随口问道:“李参军,你要不要一起去?”
    “要!”
    李淳风正等着呢,用抢答的速度回答道。
    周子瑜很痛快的安排:“李参军,你骑马,我坐车。”
    “好!”
    李淳风心道,只要能去,走路都行。
    中元节,长安城的宵禁时间比平时要晚两个时辰。
    此时,大街上灯火阑珊,章锦婳却没有心思挑起车帘看热闹。
    从秦王府到杏林馆将近半个时辰的车程,她心里就像揣了个兔子,蹦的七上八下的。
    一上车,她就乖乖的靠在车子的角落,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等着挨骂的孩子。
    周子瑜哪里舍得呢?再生气也好,看到章锦婳这个样子,早就心软了,伸出手去,与章锦婳十指相扣。
    章锦婳嘟着嘴,慢慢的慢慢的移到周子瑜的怀里。
    对于即将要揭晓的过去,她也是紧张万分。
    入夜,杏林馆的书房里灯火通明。
    张婶摸了摸头发,叹了口气。
    隐瞒了这么多年的秘密,始终还是有要说出来的一天。
    “锦儿,你的母亲去世了,但是你的父亲还在世。”
    这句话太震撼人心了。
    章锦婳跳起来,扑到张婶面前,抓住张婶的胳膊,激动地语无伦次:“张婶,原来我不是孤儿?我还有父亲?我父亲是谁?他还活着?他在哪儿?”
    “你的父亲,就是前朝的章仇太翼。”
    “章仇太翼?”
    在场的几个听众异口同声的重复着。
    章锦婳是因为第一次知道自己的父亲的名字而讶异。
    周子瑜和李淳风的诧异,却是因为对章仇太翼这个名字实在是太过如雷贯耳。
    章仇太翼,在佛教界,在道教届,在隋唐的文人学者当中,那可是个响当当的名字。
    他自幼就聪明异于常人,过目不忘,拿起书来就能明白书中要表达的意思。
    博览群书,尤其擅长占候、算历之术,因而能通古晓今知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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