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不好了,夫人跟沈先生都被衙门抓走了!”
    当沈越做梦梦到自己跟鞑子杀得难分难解,双方的血染红了整个战场,流成了小溪的时候,就被吵醒了。
    “怎么回事?”
    沈越从梦中醒来,整个人好一阵才变得清醒。
    昨晚忍着屁股上的疼痛,想要回去当盛世狗也不愿意做乱世的人,结果依然无法回去,只能无奈接受,直到半夜鸡鸣才趴在板子上迷迷糊糊睡下。
    睡的正香甜,却被不允许进入祠堂的夫人贴身丫头月儿闯进祠堂,焦急唤醒,告诉他家中陡逢变故。
    夫人被抓走,沈大先生同样陪着夫人被抓了。
    沈家唯一继承人沈越,是整个乱成一团的沈府唯一能做主的人。
    “今儿个一大早,县衙的捕头就上门,说是老爷借张家三万两银子到期赖债不还,张家人跟春风楼老鸨子同时击鼓鸣冤,要求县太爷做主,县衙的捕快不由分说抓走了夫人跟沈先生,要求我们偿还了债务才放人……”
    满脸焦急的月儿,清秀的面庞上完全是慌乱。
    眼神中,还有对沈越这个少爷的责备。
    沈越嘴角抽搐了一番,这是一天腐朽封建生活都不让自己过啊!
    向着月儿问了情况,月儿把昨日春风楼老鸨子赵春秀上门逼债,沈大先生派出人员去询问对沈府田地有想法的各家询问的情况都简单说了,这让沈越良久无语。
    “张家欺人太甚!
    市面上良田值二十到二十五两银子!
    老爷不过借他们三万两,加上利息,也不到四万,居然让我们用三千亩良田抵债!
    十两银子一亩拿下我们家的田地!”
    沈七被气得蹦了起来。
    屁股上的伤痛,仿佛丝毫不影响半分。
    “不是还有一天?”
    沈越昨晚猜测沈府这是遭了陷害,几家合谋,加上官府,如何躲得了!
    破家县令,灭门知府,说的就是大明朝。
    敖英所撰《东谷赘言》可不仅仅是指以前的朝代,而是大明朝更甚。
    月儿幽怨地看了沈越一眼,“少爷,如若仅是张家一家,给了地,也是没事儿。
    还有春风楼!”
    沈越不语。
    事情是前任本尊那头猪干的,但是他却要背锅。
    “这是要让咱们倾家荡产,再无翻身之力啊!
    好毒辣的计策!”
    沈九倒吸了一口凉气。
    沈越昨晚上弄明白为何挨打以及沈府目前的处境,就已经想其他家族合谋夺取沈家家产跟田地,现在被证实,依然也是不知道如何办才是。
    “少爷,老爷未归,夫人被下狱,整个沈府就指望少爷做主……”
    月儿幽幽地对着沈越说道。
    “是啊,少爷,我们必须先想办法把夫人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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