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也不管你是什么娘了,快说正事吧。
    说完了,咱们到我那里去私下好好谈谈。”
    韩轲摒道。
    “对,最好在床……”
    “我劝几位好好听听我们姑娘的话,对几位的好处可是大大地有。”
    瘪嘴人再次打断谈多的话。
    “我知道几位都想把这大远城据为己有。
    为了这件事大伤脑筋不说,还损兵折将大费钱粮,所以我有个主意,可让几位身不动膀不摇,大块儿吃肉大碗儿喝酒,天天有钱花……”
    “夜夜换娇娘?”
    谈多的确“谈”
    得太多。
    又是那种大笑。
    “几位有钱花,自个儿想怎么找乐子我不管,但先听我把话说完。”
    她的语声虽不大,但那种语气和语调把那种破笑给压住了。
    “你是说把我们都当小白脸儿似的养起来。”
    “不对,是跟他大爷似的养起来。”
    “那也不错,不过就怕他养不起。”
    “那咱们凑点儿钱,一块儿把她养起来怎么样?”
    “那我得是头一个。”
    “凭什么?凭你那卷毛啊?”
    “就是,再怎么说我也得是头一个呀。”
    “有你们什么事儿啊?我自己养不起是怎么着?”
    “欸,吃独食可没劲了。”
    这几个人俨然拿蘑菇娘当块肉了,分抢了起来。
    蘑菇娘把火气一压再压,“我要用大远城做买卖,我供你们几个吃喝,你们别给我乱说乱动就行。
    听到了没有!”
    最后五个字她是大声喊出来的。
    “我们几个爷们儿说话有你个娘们儿插嘴的份儿吗?”
    “你算老几?想把我们全都圈起来养着,你有那话儿……”
    “枪来!”
    瘪嘴人大声喝到。
    话音刚落,一条鸭嘴枪从门外飞进,正落在瘪嘴人的手里,一枪先奔伊交强挑去。
    伊交强一侧身,一摸隆隆鼓起的腰,拽出一条十三节链子鞭,可兵刃不打瘪嘴人,闪身形鞭头向蘑菇娘点去。
    瘪嘴人也不追截,隔着一张桌子,一枪点向谈多的嘴。
    谈多腰上系着一个包红布皮塞的铁壶,短粗壶颈,平底圆球型,口较大,像个痰盂,拴着麻绳,平时装酒,这会儿解下抡起来当兵刃使,“当”
    的一声抡开了枪尖。
    瘪嘴人自不饶,二次挺枪,可突觉脑后不善,一转身,一大把带棱角的铁砂粒迎面抛来,急忙一歪脖子。
    韩轲摒又跳上桌子,拿着一根比较短细的铁刺从后扎来。
    同时“痰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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