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天,天上钩钩云,地上雨淋淋,天上的云似是已把食人部落里贵族们的眉梢都勾了起来,但配合上嘴角绝不是喜上眉梢。
    食人族的贵族人物们现在正在集会,“嘀哩嘟噜”
    地正在商讨着如何再将食物们抢回,群情激愤,嘴里的脏字不比那从始祃少多少。
    只有阿炭,眉毛动个不停,脸上阴晴不定,但却是一言不发,低头沉思……
    “今天果子的颜色怎么没有以先的鲜艳?”
    “柳”
    皱着眉向又采摘回大量果子的回自心问到。
    “啊?哦,夫人是嫌今天的果子不新鲜吗?小的该死,只是这一片地方都找遍了也没有太新鲜的,找得久了又怕让从大爷和夫人们等着。
    就请从大爷和夫人们先将就些,等到明日小的一定……”
    “我不是说果子不新鲜。”
    “柳”
    打断了回自心的自责和许诺,“我是说颜色不对。”
    从始祃也觉出了不对劲,“小‘柳’,******有什么不对的吗?”
    “柳”
    这时咬了一小口手里颜色不鲜艳的果子,在嘴里细细地咀嚼,然后咽了下去。
    “果然不出我所料,这个果子是没毒的。
    既然没毒你还让从大爷跟有毒的果子一起吃?敢情你是想害死从大爷不成?”
    “柳”
    的语气开始严厉起来,眼中的怒意马上就要转变成杀机了。
    “不是不是,夫人您冤枉小的了。
    小的……小的可能……可能是看走了眼。
    从大爷和夫人们待小的那么好,小的怎么会……会害大爷和夫人们呢?”
    回自心头上的汗开始滴滴答答地落下。
    从始祃用一双毒眼盯着他,一个字一个字地问道:“说。
    你******究竟是什么人?******是什么人指使你来害老子的?”
    他出口的每个字都像是一枚毒针,“伤天害理十四刀”
    的刀意正在他的心中生成。
    突听回自心一声大叫,被人从旁边的悬崖一脚给踢了下去。
    他的叫声随着身子的坠落越来越听不清,直到完全听不见了从始祃才对“胡”
    道:“你急个什么?******老子还想再问问他呢。
    那悬崖底下是******实地?是流水?还是沼泽?”
    最后三个问题他是向铁猫儿玎当问的。
    铁猫儿玎当全身上下的惊恐现在已实难形容,对从大爷的问话充耳不闻。
    “还多问他什么?也让他下去算了。”
    说着,“胡”
    一脚又急,照着就踢了过来。
    从始祃从旁伸过一脚将她的脚踢开,“你******急个什么劲?都踢下去你******给老子带路啊?”
    说完,他走到铁猫儿玎当的面前,用眼睛盯住铁猫儿玎当的眼睛,“你是负责带路的,找吃的不关你的事,以后的几天里你******继续带路,咱们******饿上几天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对吧?说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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