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贴切,就是用玫瑰捣出的花汁。
    接着,他的脑袋突然又一红,使他的头脸出了好多汗,显然是用内功逼出来的,又摸出块破布一抹,然后在锅上使劲一拧,自称往锅里又放了“恐怖的口水”
    ,再接着,拿出了一管笔来,用左手一抓笔头,笔头立刻变成了红色,又取出一张黄表纸来,提笔迅速地画了一张符咒,点燃后任由纸灰一点一点飞进锅里,直至火烧到手,最后,从始祃身形站起,口中念念有词,似唱非唱,似吟非吟。
    “哝嗯嘿哄,嗯啊哄哈咿嘎嘎”
    ,前四个音相对较慢,后七个音微急促,四肢应和着字音的节奏笔直舞动起来,围着“魔锅”
    一通转,直到锅烧干了。
    “好了,咱们的麻烦自己有麻烦了。”
    “爷的魔法真是高强啊!”
    “是啊,小的这下可开了大眼了。”
    在从始祃的洋洋自得中,一片阿谀奉承之话大作,两片谄谀献媚之声大起,三片……
    司寇理硕此时带着鱼、冷二人在妖山间走着,触景生情,感慨良多。
    这个地方本就是个让人容易联想起天地间自然灾难的地方。
    洪水、干旱、大地动……苦了万物之灵,也幸亏有万物之灵,那就是人。
    人们在天地自然间承受着那些灾难,却也一次又一次地战胜那些个灾难,并且自身从中得到了磨练。
    其实,武功习学最初的目的本就是为了能更顽强地去接受那些灾难的磨练,根本不是用来争强斗狠的。
    真心愿我们的神州国泰民安。
    司寇理硕自忖到。
    “这里的雾倒是蛮好玩儿的。”
    鱼爱媛说的是反话。
    “别光顾着‘好玩儿’,这妖山里可有沼泽,要是掉了下去,任你这条小鱼儿再无骨也别想能游得上来。”
    司寇理硕提醒到。
    “前面好像有人过来了。”
    冷悟情察觉到。
    司寇理硕顺冷悟情的目光看去,果然,影影绰绰有几个人正往己方三人这边晃来。
    又过了一会儿就看得更清楚了,是几个头披长发身着兽皮的人,一个比一个异于常人的剽悍,手里东西似是木棍前端绑有磨得锋锐的大石。
    “不好!
    怎么他们又搬到这片地方来了?原先他们不来这里找猎物的。”
    无论司寇理硕那声惊唤的声音是大是小,那几个人已经看见他们三人,齐声发出尖锐的叫声,然后飞快冲了过来,一到近前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抡手里的傢伙劈头就打。
    “是野人!”
    “媛媛,悟情,尽量不要伤他们的性命,那会激怒他们的,到时候咱们就不好脱身了。”
    冷悟情此时已举起一个大块头的野人向另外几个野人抛了过去,可只见另外那几个野人也不接不管他们的同伴,往边上一躲,然后抡手里傢伙冲上,但却依次被冷悟情给抛了出去。
    原来刚才几个野人尖锐的叫声是给其他同伴发的,这几个野人一倒地,又不知从哪里又蹿过来十好几个野人扑向鱼爱媛和司寇理硕,而且手里的傢伙要比先前那几个野人的傢伙重得多。
    冷悟情刚想转身,结果一个如飞的健壮野人扑到了后面,一下就抱住了他的腰,他急忙使了个“狮子摆头万兽惊”
    将野人摔出。
    后面几个野人本见那野人得手想一齐扑上压倒冷悟情的,可却被冷悟情一人给了他们一脚。
    有个野人快速蹿了过来也想去抱鱼爱媛的腰,但只觉要抱没抱住的腰滑溜得紧,一下抱住了迎面扑上来的野人,又让鱼爱媛从后面给了他们一脚,两个野人双双倒地嚎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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