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渡船上乘满了过河的人,本来人们还在张家长李家短地闲聊着,突然“砰”
    的一声,一股黄烟在船心快速地散开,大家只闻到一种奇臭的味道,立刻就被熏得不省人事了。
    “怎么连个妞儿也没有?”
    黄素浪遗憾地发着问,可没等他遗憾够了,就改成震撼了。
    一条他怕得要死的“白鲢鱼”
    从水中跃出,跟先前一样带着厚厚的面罩,手里把一个物件往船心一抛,“砰”
    的一声,一股乳白色的烟更快地散开,味道是绝对的清新,船上有吸入黄烟少的人已经开始醒转了。
    黄素浪当然已经顾不得旁的了,从船上一头扎进了河水里。
    万幸这条船上的人遇上了及时赶来的鱼爱媛,要不然以黄素浪的素性非把船弄沉不可,不过即使他弄沉了船也不必怕,黄鼬沉船狠,白鲢奇救仁。
    先上岸的是黄素浪,上岸后自是仓慌而逃。
    其后上岸的是鱼爱媛,也自是紧追其后。
    第三个上岸的就是伯讲了。
    “我自己能抓住他,就不劳伯先生大驾了。”
    “媛媛……”
    “对不起,以后请叫我鱼捕头。”
    “鱼……鱼捕头?好,鱼捕头……”
    “既然知道我是捕头就别妨碍我抓贼了,你知道我有多忙的。”
    鱼爱媛与伯讲边追边说,可她不给他解释一件事的机会。
    那是什么事呢?
    “有一瓶四处闯荡的浆糊,爱上了一条在江河湖泊中四方游弋的白鲢鱼。
    ‘情侠’大人曾经把浆糊的心意指点给过她,可鱼却嫌浆糊瓶塞难看腰太细。
    浆糊了以自慰,遂瓶塞中时常出现一条虚幻的‘你’。
    瓶塞里浆糊和鱼没有过分的亲密。
    浆糊扇自己的耳光响亮就是伴随‘你’的消失曲。
    浆糊瓶中更浆糊,虽明知不是礼,却控制不住他自己。
    天长日久,虚幻的‘你’似乎真实起。
    每当将要分开时,她总有安抚的话语。
    郎君别哭,再好终是想梦里。
    郎君何伤?浆糊总有用武地。
    劝君鼓勇气,祝早白鲢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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