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山显然没有想到,林渊居然也在这间酒楼,他明显吃了一惊。
    但很快,他又变得嚣张了起来:“林渊,我等商会之人在此相商要事,你为何于门外偷听?”
    林渊扫了眼众人,除了曲璎珞,林巅之外,余下之人他也曾有过一面之缘。
    “岳员外,难道你们在谈论一些见不得人之事?所以,才害怕被人听到吗?”
    林渊神色如常,盯着岳山道。
    “我等所谈,乃商会之大事,你尚无资格得知。”
    岳山捋着山羊胡,斜视林渊。
    朱陶闻言,顿时怒从心头起,冷冷地道:“一群卑鄙小人在此相商如何对付林兄,被揭穿之后,却还不敢承认,你们可知这‘羞耻’二字如何写吗?”
    朱陶本就是个直肠子,暴脾气,最是看不惯奸诈之人。
    在他看来,在场之人除了曲璎珞之外,其余之人皆是一丘之貉,没一个好鸟。
    否则,在岳山诬陷林渊偷盗他岳家配方之时,就该站出来替林渊说话。
    而事实上,除了曲璎珞之外,余下之人无一人替林渊辩解。
    岳山等人闻言,脸色也顿时拉了下来。
    “朱陶,你不过是外来行商,这里何时轮到你说话了?”
    岳山怒视朱陶。
    而余下几人,也纷纷眼冒怒火,死死地盯着朱陶。
    因为朱陶连他们也给骂了。
    “我这暴脾气的,你以为你们人多我就会怕你们?你们给我等着!”
    说着,朱陶便夺门而出。
    林渊淡淡地道:“我林家商铺,朱兄入了一半的股份,也算是半个扬州商人,如何说不得?”
    岳山等人见朱陶逃之夭夭,纷纷发出鄙夷的笑声。
    “即便他有资格说三道四又能如何?不过是草包一个罢了!”
    岳山一脸鄙夷地道。
    而就在这时,朱陶却又折了回来。
    与此同时,他身后还跟着李三郎与其仆人。
    “姓岳的,欺负你朱爷爷是外来人怎地?比打架,你朱爷爷还没怕过谁!”
    说着,朱陶便撸起袖子,要前去揍岳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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