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
    白晋打量了莫牙几眼,跟聂山长得不像。
    “他儿子!”
    莫牙用力拍了拍胸脯。
    聂山又给了莫牙一个爆栗:“莫家阿牙,我大兄的儿子,我的义子。
    性子有些跳脱,你不要介意。”
    原来是义子,白晋了悟,难怪不像。
    白晋摊子前围了这么多人,自然引起了其他摊贩的注意。
    “什么呀?那么多人买。”
    一个卖着饵饼的小贩酸酸道。
    “听说卖的是浆。”
    旁边一名卖猪肉的屠夫道。
    彘屠看了几眼,觉得买浆的那小子格外眼熟,但一时也想不起来哪里见过。
    “浆也不会这么多人买吧?难道卖的是米浆?”
    另一个人道。
    “哪里是米浆,听说是豆浆。
    大豆做的。”
    一个卖竹器的小贩说。
    天气越来越热,他都想喝一碗解解渴了,但无奈挤不进去啊。
    “哎,你们有没有觉得,那小子有点眼熟啊?”
    一个卖布的商人站在门口忽然指着白晋道。
    彘屠耳朵一竖,那小子确实有点眼熟。
    到底在哪儿见过呢?
    “那不是和庖乙斗菜,然后把阳大掌柜逼走的那个人嘛。”
    布店的老板一拍脑袋道。
    那日他刚好在阳青的食肆吃饭,正巧碰上了那次白晋和庖乙比拼厨艺。
    那次他也有幸吃了几口白晋做的腊味煲仔饭,那滋味他现在都惦记着。
    “你帮忙看着店,我去去就回。”
    布店老板吩咐完店里的伙计,大步跨了出去。
    “哎,胡老板,你那小身板能挤进去吗?”
    后面的人调笑道。
    这么大的动静,附近的食肆当然也收到了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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