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旦听到某这口哨,就会立马落在某的肩膀。”
    说到这里,秦泽还煞有介事地看了看天空,颇有惋惜道:“喜鹊终究是富贵之物,本就非香兰之室不留。
    更何况是某这破旧陋室,端是般配不得。”
    秦泽说这话的时候,眼睛却是瞥在李诗韵的脸上。
    见她脸色也是一白,当下心里也是一疼。
    只不过有些话必须要说明白,否则继续这般拖欠李诗韵,秦泽心里也是过意不去。
    李诗韵自然是听得懂秦泽话里的意思,当下心里也是一怔。
    只不过这两年来没有任何希望的等待,早就让她变得无比坚韧。
    所以立马就又嫣然笑道:“喜鹊不落并非是陋室香兰寡淡,乃是你这主人不肯停下脚步。
    若是主人家的眷顾,喜鹊自会寻声而落。”
    听了李诗韵这话,秦泽也是一阵脑袋疼。
    正想再劝说两句,李诗韵却又是继续说道:“喜鹊既然落下了天空,羽翼之上自然也是沾染了你这主人气息。
    可你却平白玷污了喜鹊羽翼的洁白,如今又不肯收留,岂不是太过无情。”
    秦泽和李诗韵这左一句喜鹊,右一句主人的,也是听得一边的程怀亮莫名其妙。
    不过他虽然听不懂,但却看得十分清楚。
    因为李诗韵现在看向秦泽的眼神,实在是蕴含着太多的复杂意味。
    尤其是那副强颜欢笑的哀怨之色,更是让程怀亮看得浮想联翩。
    而再看秦泽却反而是一副拒绝的态度,这……
    不可思议!
    难道长安第一才女,已经芳心暗许?
    而且,还被拒绝了?
    李诗韵说这话已经是用尽了自己所有的勇气,她知道秦泽在担心什么,她只是想要告诉秦泽,自己是真的累了。
    哪怕是用逼的,她也要落在秦泽的肩膀之上。
    李诗韵的突然强硬也是让秦泽摸不着头脑,她既然将话说到这个份上,秦泽又哪里会不懂。
    而且他也知道,要李诗韵说出这样的话,是耗费了多少的勇气。
    “唉,李姑娘这又是何必?”
    秦泽叹息一声,心里已经是开始回忆与李诗韵相处的一幕幕。
    “无论如何,这一次我都要争取。”
    李诗韵说着,就冲着秦泽施了一礼,然后就快速地转过身,而后迅速离去。
    只留下一脸错愕的程怀亮等人,以及还没有反应过来的秦泽。
    李诗韵突然这么大胆,的确是出乎了秦泽的意料。
    可是话说明白了,秦泽也就知道李诗韵对自己是真的动情。
    只是这大的还没过门,自己就领了一个小的。
    现在小的才安置好,这就又飞来一只喜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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