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丁县长那边,就说是给白芷带来什么困难,他岂不是前功尽弃了。
    “你去派人打听一下血阴烛的下落,夫人那里我自会去说。”
    何副官走后,杜蘅独自坐在书房里呆呆的看着案上一副未完成的画。
    画上是一名女子,她近似褴褛活像一个乞儿,然而她的眼睛闪闪发亮发出倔强的光。
    白芷...或许自己真的是对她太好了?
    杜蘅有些分不清了,这个程度到底该如何把握?
    “咚咚...”
    门口传来敲门声,杜蘅懒懒的答了一句进来。
    他抬头一看,没料到竟然是丁香。
    慌乱之下,他连忙起身,慌张的拿过几本档案将桌上的画遮盖住。
    “丁香,你怎么来了?”
    也不怪杜蘅诧异,成亲这些年了,丁香从不进他的书房。
    这是在丁家做女儿时养成的习惯,男人都是做大事的,书房就是男人们议事的地方,她这样的女人进来会打扰到别人。
    这也是之前丁香给他的说辞。
    可今天,她怎么进来了?
    丁香看杜蘅脸上没有丝毫喜悦的样子,她略显尴尬随即给自己一个台阶下。
    “这是我让厨房新煮的粳米粥,我见你这都过了晌午也没出来用饭,怕你自己忙忘了,把胃口再给饿坏了!”
    热腾腾冒着香气的粥,被巧笑倩兮的丁香端在碗里,杜蘅有片刻的失神。
    “辛苦夫人了!”
    杜蘅接过碗,坐在椅子上小口小口抿了起来。
    丁香端坐在旁边,看着丈夫吃的略显狼狈,忍不住拿起手帕替他轻拭着唇。
    风起,桌上的档案袋子被掀起,一张画像隐隐露出。
    丁香坐在椅子上,眼神却一直盯着那副画,眼中很快就蓄着泪。
    她虽看不到那是什么,可凭女人的自觉与杜蘅近日的表现也能猜的到。
    杜蘅将粥喝完,微笑看向丁香。
    丁香很快恢复了平静,仿佛刚才只是风迷了眼睛。
    杜蘅心里有些苦涩,两个女人两种性格。
    若是白芷,她定会放肆的在自己面前大哭。
    而丁香...她所受的教育决不允许她如此任性。
    所以她坚强、隐忍,就算对丈夫有所埋怨也不会说出口,这就叫妇道。
    “丁香,我对白芷,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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