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见过原告帮着被告出钱来告自己的,睡衣鬼拿准了他们的脉搏,随便一伸就是两个指头:“二百两。”
    绿衣参将倒吸了一口冷气,他奶奶的、太贪了!
    老子一年的俸禄也就这么大点,帮人家干事还要自己掏银子,门都没有!
    他给旁边的使了个眼色:“我们改日再来。”
    再来也没有用,整个地宫里都传遍了,大将军连日来三妻侍寝不断,因不堪房事之重,现已人事不省了,没个一年半载的,想说句话都难。
    这叫什么回事嘛?老夫妻妾三十几个也没见弄成这般模样,“不知死活的蠢货!”
    张大帅憋不住了。
    同样憋不住的还有一个:“你说他讲话都困难?不会是装的吧?”
    “谁会拿自己名声这样糟践,那掌印府里尽是些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的货色。
    我看不像!”
    不想出银子的绿衣参将答道。
    “状纸呢?”
    上面继续问道。
    “屁的状纸!”
    红衣参将抱怨起来:“那办事的说错字太多,叫我拿回去改改,改了四五回,每次他都还挑得出来。
    指给我看,我又不懂,反正我这个月的例银都让那编辑给改完了。”
    上面也不意思一下:“下去吧!”
    张大帅等不及,是因为时间要到了。
    这一位等不及,是因为将军府里又进去了一个。
    “请问您是?”
    睡衣鬼依旧笑眯眯地上了杯茶。
    来人抿了一口茶道:“茶是好茶,就是泡的时间长了点。”
    才沏的茶水,怎么会泡的时间长了点?跟我打哑谜,你还嫩了点。
    “不长、不长,是这井水变味了,凑合一下、不碍事的。”
    睡衣鬼自己也喝了一口。
    “何苦这样作践自己,好水我那有的是。”
    来人拍了拍巴掌,一列端着各式礼盒的随从就排了进来,“听说大将军病了,这点心意还请收下。”
    掀开一盘黄的后、又递了一本书过去:“先生操持一场,就不要推辞了,这书里讲的是养生之道,还望先生转呈将军。”
    说完、鞠了鞠扇子,信步闲游地出了将军府。
    睡衣鬼收了人家的银子是肯定要办事的,这是他做人的规矩。
    万拖鞋打开书一看,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着很多名字,每个名字的下面都有一段小故事,随便翻了几页,他就扔在桌上:“什么意思嘛?”
    “拿来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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