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等典吏当上主簿之后,根基必然不稳,方家就是他的天然盟友,只要那位典吏大人没有蠢到家,就绝对不会把方大元等人提供情报的事情给说出去。
    “老爷周全。”
    赵掌柜也是聪明人,立刻就明白了方大元的想法,点了头就把事情给应了下去。
    “长宁县,长宁不了了。”
    在赵掌柜走了之后,方大元的面上出现了一丝冷笑。
    ……
    “这……怎么会这样!”
    第二天一早,明府大人刚刚从床上爬起,正准备穿戴衣服,忽然之间,在他的枕头边上,散落了几张白纸。
    长宁县的明府,是一个年约五旬的胖子,当年只是三甲进士,做了几年观政之后,便被下方到了底下做县令。
    不过,他没有什么关系,再加上排名靠后,这快十年混下来,还在县令这个位置上呆着。
    前些日子他花钱运作了一下,才得以到一个大县做同知,虽然也仅仅是从六品,可也算不小的进步了。
    他看着这些白纸,心头一惊,这里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难道有贼人进来了?万一那人想要杀死自己,那自己岂不是已经没命了?他想到了更深的地方,不由的冷汗涔涔。
    过了好一会儿,他的心神才稳定了下来。
    只是,这纸上面写着的内容,让他很快再次大吃一惊。
    “县试舞弊?周主簿的儿子?”
    在这几张纸当中,把周东文作弊的经过,同伙甚至保人都给详细的列了出来,虽然不能知道真假,但应该八九不离十,只要抓来几人拷问便知。
    他看着这些东西,第一反应就是捂盖子,可他随即想到,既然有人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这东西放到他的床头,那也就能放到巡按的床头,等这件事抖出去,那他别说当同知了,能保住命就不错了。
    “来人,快点去准备驿马。”
    他这个时候顾不得许多了,他要赶紧写信,把事情的经过跟提刑按察使司的上官交待一下,不然等人家查到自己身上,那就晚了。
    另一方面,他还要赶紧派人把周主簿一家给安抚住,免得对方狗急跳墙,给自己来个鱼死网破。
    自己这么多年来,虽说没有干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但屁股底下,难免不干净,不知道有多少证据被周主簿给掌控住呢。
    周主簿已经完了,但是他还能向上爬,不能搞的两败俱伤。
    “爹,你可要帮我报仇,这事一定是方洪那个兔崽子做的,我看他手里有一只黄皮子。”
    周东文的耳朵上面,已经包扎好了,但是,他内心的伤痛,却怎么都愈合不了。
    “放心吧,得罪我们的,都不会有好下场。”
    周主簿摸着自己耳朵上面的白布,声音冷的像是寒冰。
    他一向喜怒不形于色,但昨晚的事情,真的让他忍受不了了。
    他们自诩是文明之人,哪怕撕破脸也不会动手,可他们竟然被人派一只畜生给咬掉了半边耳朵,这已经算是违背游戏规则了。
    “对了,昨晚让赵成去把方大元等人给抓起来的,也不知道办的怎么样了?”
    他看着日头,心中没来由的升起了一丝担忧。
    按理来说,在这个时候,赵成肯定会来他家跟他禀报情况的。
    “老爷,老爷,不好了,明府带人带着一帮衙役,已经把门口给包围了。”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的门子,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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