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语望着她远去的背影,苦笑着低头,将杯中的黑咖啡一饮而尽。
    苦涩的滋味蔓延在整个口腔,新生晚会上那个白裙黑发弹着钢琴的女孩在眼前一闪而过。
    真的是结束了啊。
    她想。
    她的初恋。
    她的整个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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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会儿收拾下,跟我去看看小萱。”
    曾明书一边签文件,一边瞟了眼儿子。
    何以隆有几分不情愿:“我下午还有个会呢。
    您自己去呗。
    反正我也看不到人。”
    曾明书“啪”
    地一声摔了笔,何以隆立刻噤声。
    “你能不能动动脑子?”
    曾明书气道,“不上楼就没事可做了吗?带你去就是要你去探探她那新助理的虚实。
    最好把人给我拦在下头,我才方便观察。”
    何以隆顿了顿,笑道:“是我考虑不周。
    您别生气。
    不过小萱这胃炎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您能观察出什么来?”
    曾明书恨不得拿眼睛戳他:“真有意思。
    人家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啊?你怎么知道真是胃炎?”
    “不是胃炎……?”
    何以隆颇感诧异,“那能是什么?”
    “你为什么总是学不会看细节?”
    曾明书一脸的恨铁不成钢,“我不跟你把事情摊开了说你是想不明白了是吧?”
    “哎哟,您看您,又生气了不是?”
    何以隆完全是虚心求教的架势,“您就教教您儿子呗?我就是没老妈您聪明嘛。”
    曾明书被他弄得哭笑不得,停一停才道:“她从什么时候不开车的?”
    何以隆想了一会儿,道:“有一年慈善比赛撞了个车就没再开了,好像是……两年前?”
    “什么时候不喝酒不喝茶不喝咖啡的?”
    “得胃炎以后啊。”
    何以隆不假思索地回答。
    “胃炎什么时候得的?”
    曾明书简直要被他的驽钝气疯了,按着性子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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