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赐赌的就是欧韵“可能”
    不会杀死他。
    这个故意疏远所有人的女孩,这个连如何杀人都会在慌乱之中搞错的女孩,大概……不会直接杀死自己……
    “你说,你是昨天才意识到谎言炼狱和蜕变者?”
    欧韵皱着眉看着李天赐,“这么说来,这几个月来我真的没发现你有任何蜕变者的嫌疑。
    昨天发生杀人事件后,你刚好经过目睹一切,然后在附近觉醒,这也是最正常的推理……不过还是不能轻易放过你!
    走吧,我们上天台再说!”
    欧韵手中的折叠刀依旧没有放下,她用手拉着李天赐起来,就像押送犯人一样拖着他出了位置。
    去到没有人的地方,那就有更大的机会被杀……
    “但,还有一分钟就要早读了吧?老师也快要过来了吧?”
    李天赐随口说着,看向四周,这样明显的骚动居然没有引起班里面其他同学的注意。
    这个高二班级,四十二人,居然没有一个人看向李天赐的脖子和欧韵手上的折叠刀。
    欧韵没有被李天赐欺骗到,继续用力拉着他的袖子往班级外走去:“不怕,只要蜕变者之间发生争执,或者蜕变者有杀人的意愿。
    四周的所有人,都不会察觉到有什么不妥。
    就算上课了,在老师的眼里,我们两人还是依旧坐在座位上。”
    这……
    李天赐回想起这两个多月的同桌生涯,身边的欧韵究竟是不是真正存在,仿佛都成为了一个谜……
    铃声响起,穿行在教学楼的走廊,这里早已一空。
    欧韵虽然没说话,但李天赐本能地知道她要带自己去往何方,那是这栋教学楼的最高处,最神秘的天台。
    众所周知,中国的学校可与RB美国的学校并不一样,天台这样角落处难以管理的地方大多都是直接锁上,虽李天赐他们所在的高二级就在学校的最顶层,但通往天台的铁门上总有一把大铁锁,所有学生都没有上过这教学楼最神秘的顶层——那个诚哥战斗过的地方。
    肉在砧板上,折叠刀的刀刃还架在脖子上,李天赐自然要对此表示怀疑,他根本不想去这种廖无人烟的地方。
    即使在班里四周的人都会忽略欧韵的暴行,不过他还是保有希望。
    而在天台……
    李天赐有点后悔刚刚教欧韵把刀刃挪到正确的位置……
    他纠正着刚刚平静的脑海里那莫名其妙的冲动。
    现在站在铁门前,他只能无力地反抗着:“要上去天台么?这所可不容易拆掉吧?”
    “啊?我早就弄坏了它了啊?”
    欧韵深出脚,完全不不顾穿着校服裙子,就往那铁门上用力一踹,铁锁应声落地,铁门也被彻底打开。
    “没意见了吧?上去吧。”
    李天赐哪里还能有意见,他看着欧韵那飘然的长发,身上文静的衬衫、裙子,只能淡淡地说:“嗯,只是没想到你会这样暴力。”
    “切。”
    欧韵没好气地看了李天赐一眼,推着他上了天台。
    “你说你昨天才成为蜕变者?来,说服我吧,不然,我这把刀真的会插入你的喉咙里。”
    话语之际,他们已经来到了空无一人的天台上,比起李天赐想象当中的脏乱,这里并没有多少杂物、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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