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他们刚刚结婚时,纪念慈也常被外界的传言影响,对他的认知有过偏差。
    但接触过后,她发现,沈策砚并不完全是这样的人。
    他做事确实雷厉风行,不会手下留情,那是因为他会在每件事情上有着准确的判断,不会在无谓的事情上多花时间。
    但这并不代表,他就不是一个好人。
    沈氏集团每年会支出很大一笔收入用于慈善公益上,无数个老人儿童因为这笔救助看到了生活的希望。
    他还大力发展公司的医疗业,尽量压缩那些特殊病药物的成本,让那些药物以更低的价格出现在市场上,使得许多患病的人都能够用上这些药。
    还有许许多多的事情,他总是默默的做着,从不声张。
    纪念慈不希望别人一提起他是恐惧的。
    他是很好的人。
    “……我就是找人提醒他一下,让他注意下个人形象。”
    沈策砚原本是想给他惩罚的,但听到她这么说后,他又改变了主意。
    他能感觉得到,这姑娘希望他做事不要这么决绝。
    既然是她想的,他也会尽力去改。
    听到这话,纪念慈开心的笑了,她揽上沈策砚的腰,把头埋在他的胸膛里,声音有些闷闷的:
    “我们家阿砚最善良了。”
    沈策砚呼吸一窒。
    这好像是她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这么叫他。
    他有些不自然的别开脸去,不过说出的话依旧不饶人:“小姑娘家家偷听这些,小心长不高。”
    纪念慈:“……”
    “你唬我呢,我都这么大个人了,也只能长到这了。
    一米六五,虽然不是很高,但也够用了。
    再说了,”
    她有些不服气:“我又不是故意偷听的,我是不小心听到的好吧?”
    “行行行,你说什么都有理。”
    其实,沈策砚没有跟她说的是,他很喜欢这个称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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